住,耽误了事儿……”
白杬一顿,眼睛里冷光闪烁:“我可就要找你们麻烦了。”
草踢了下树的腿:“担心什么,不是还有我呢。”
树蔫巴巴:“哦。”
课就这么上了起来。
几天的时间。外面的雪变得鹅毛大了,白天黑夜都是落个不停。
兽人们躺在温暖的炕上,一个叠着一个。
此刻也还没睡。
“嗷呜嗷呜嗷嗷呜……阿杬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它们都长得一样!”
正是该睡觉的时候,兽人们却抓耳挠腮。他们就着墙壁上的点点火光盯着手里的兽皮,恨不能盯出两个窟窿。
草疲惫地翻个身,压在树的身上。
“睡吧睡吧,没准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呢。”
兽人们抠着自己的爪子,焦躁炸毛。
明明是跟蚂蚁一样的字,怎么就比蚂蚁难搞多了!
他们翻个身,使劲儿在空气中蹬腿儿。
再疯,都要捧着兽皮看明天要复习的字。
要是错了,曜那个没心肝儿的可不会手下留情。
次日一早,出门的时候雪已经没过了脚踝。
兽人们勾肩搭背,打着呵欠往厨房里走去。
上课是正经的事儿,厨师队负责在上课之前,保证兽人们能吃完早饭。
接着休息一会儿,消消食便开始上课。
课程内容祭司们安排,只要冬季学完那张兽皮就行。
时间一般是整个上午或者整个下午,留出来的半天就给兽人们休息、复习或者是干活儿。
白杬没事儿的时候,就三个屋子转着看。
他身后,不想进屋的幼崽们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白杬在大门口停下,安静地观察里面上课的情况。崽子们扒拉着白杬的腿,叠成葫芦串,鬼鬼祟祟探头。
这会快到中午,兽人们正点头弯腰地坐得歪歪扭扭。
忽然,后背被灼热的视线盯上,像皮肤上落了一道火点子。吓得兽人们噌的一下坐得笔直,犹如春日里地里冒出来的笋子。
脑袋上的毛耳朵不受控制地冒出来,高高竖着,听着门口微弱的呼吸声。
树看向湖:阿杬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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