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照着兽人们明朗的五官,白杬随意扫一眼,感慨:若是放在上辈子那个时候,他们一个二个全是去上荧幕的料。
长得也忒好看了!
白杬胳膊挤了挤边上的草,问:“阿草,你说说是不是兽人都长这么好看的?”
草:“那你是没有见过其他的兽人。”
白杬:“上次部落集市,见到那些也不差。”
梧将手上得笋清理得干干净净,问侧边的星:“阿杬是不是还没有学到部落?”
星点头:“阿杬这几天就没停下来过,没什么时间学。现在也才把植物学得差不多。”
梧换了一根笋子,剥了几层递给身侧的小山猫阿宁。
他低喃:“也对,阿杬忙得很。”
再加上之前黑狼部落没有祭司,也没人从小教他。
草道:“我听说,南边有许多部落的兽人长得特别吓人。”
“吓人?”怎么会用上这么个词?
“是啊,吓人,我听祭司讲过。”草仔细回忆,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没记住内容,“我忘了,但是祭司的笔记还在呢,我……”
“哎呀!”草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扔下手里的笋子就往大山洞那边跑。
“诶!去哪儿啊!”
“我有东西忘了给你!”
“树,去看着你草!”
白杬嘀咕:“明天拿不是一样的。”
小狐狸们坐在白杬身侧,乖巧地抱着笋子靠着他:“阿杬哥哥,吓人。”
白杬顺了一把毛乎乎的小幼崽。“为什么说吓人呢?”
梧:“那是被诅咒之地。”
“又是南边?”
“不是说那个食草部落在南边吗?怎么还有被诅咒之地?”
“是在南边的方向,但是两个地方不在一起。”
星祭司苍老的声音微沉:“诅咒之地藏在浓雾里,从没有兽人进去了之后能够安全地出来。”
丘爷爷摸着胡子,一脸深沉地道:“传说,那里是大奸大恶的兽人的流放之地。”
其他的兽人们竖起耳朵,聚精会神。
天忽然道:“丘爷爷,你怎么说的跟上次有不一样。”
“是吗?”丘笑呵呵,一点没有说错的尴尬,“人老了,记不住了。”
梧:“山猫部落的祭司传承里说,迷障之地危机四伏,是失了理智的兽人最后的安眠之地。”
“兽人很会失去理智!”白杬被这个说法惊了一下。
“嗯,失去理智的兽人会化不了人形,像野兽一样,只会伤害兽人。”
白杬蹙眉。
“怎么会?那是什么原因?”
梧:“祭司举行成年仪式之时,要是没有通过的,就会这样。”
成年仪式……怎么跟成年仪式挂钩了。
白杬只隐隐记得他的成年仪式好像是见到了自己的阿爸和阿父。
“这个是阿杬以后要学的。”
祭祀,祭司的另一个重要职责。
“阿杬,这个东西,老祭司留给你的!”草匆匆将一个半人高的塞进他的手里,“好多年了,我都差点忘了。”
“这么多?”
“哪里多,我才拿了一点点过来。还有五个兽皮袋呢。阿杬慢慢看。”
兽皮袋的年份看得出已经久了,上面还有虫蛀的痕迹。这么一袋子分量不轻,白杬将其放在身边,打算明天再看。
兽人多了,眼前的笋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减少。
大概晚上九点钟的样子,白杬就将吃过夜宵的兽人们赶去睡觉。
剩下的几百斤不算多,明天他们抽空就能清理出来。
兽人们各自去睡觉,白杬窝在曜的身边。枕头就是他的胳膊。
夜色浓稠,他看着曜流畅的下颚线,干瞪着眼。
忽然,温热的大手就盖在了他的眼皮子上。
“睡觉。”曜的声音含着困顿。
白杬:“哦。”
他抬手,将自己的掌心盖在曜的眼睛上。慢慢闭上眼睛。
不能睡着了,不然就不知道星祭司说的是什么了。白杬不断给自己下心理暗示。
夜半,白杬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眼皮子沉重地睁不开,可脑子就是在不断提醒他醒来。
白杬动动。
身侧的人翻身将他揽入怀中,捂着他的耳朵,又像前面无数次的那样拍着他的脊背。
白杬一个没忍住,扎入安心的怀抱,四仰八叉睡得天昏地暗。
曜打了个哈欠,看了怀中的白杬一眼。
他想了想,默默往下滑了一点。随后松开拉起白杬的手盖在自己的耳朵上,大脑袋往他的胳膊间藏。
阿杬睡得好,这样应该不会被吵醒。但是自己要是不睡着,明天晚上怕是阿杬不会罢休。
曜鼻尖抵着白杬细嫩的脖颈,轻轻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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