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记得。
被哥哥抱着坐在他怀里的那一次,她的后背贴在哥哥胸膛上,两条腿几乎分成一字形,把腿心整个裸露出来。
这样的姿势,兄妹二人低头的时候,女孩腿心的景象都一览无余。
哥哥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修长的手指,几乎能将她的手笼罩。
像小时候教她写字一样,哥哥带着她,将指腹轻轻压在了她两腿之间颤抖挺立的阴蒂上。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最敏感的部位这样与温热的指腹接触,谢萦下意识地屏住一口气。自己的手指,被哥哥引导着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她知道什么样的动作能抚慰自己,可她不太习惯,因为这通常是哥哥在做的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wanben
“在这里,”谢怀月的体温比她低一些,指尖也带着一丝凉意,轻轻触碰着光裸地展现在二人面前的小花蒂。
她被整个抱在怀里,哥哥的鼻息就在耳畔,声音低沉得像是通过骨传导,带来令人酥麻的共鸣。
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敞开,但这个人是她的哥哥,所以这带来的不是羞涩,而是某种隐秘的、令她难以理解的感受。
有短暂的片刻,女孩不知道该如何呼吸。
她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后背蹭到哥哥的衬衫上,男人一手环住了她的腰,让她没办法往他怀里蹭。
有透明的液体在顺着她紧闭的小穴流出来,一点一点流下,直到淌在哥哥的裤子上,把质感很好的布料打湿。
两个人目光让这个过程变得分外漫长,哥哥一定也看到了,可是他视若无睹一样,只耐心地带着妹妹的手,让她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一下下触摸自己的阴蒂。
“很软,像花瓣一样,是不是?”沉静的低语,和哄她入睡时一样的温柔,“小萦,揉一揉它。”
“我……在流水,”少女的声音仿佛细微的啜泣,“哥哥,哥哥……”
她说不出自己的感受,只能本能地一遍一遍叫哥哥,期待他能像平时一样,答允她的一切要求,用手指或者舌头抚慰她。
可那一天的谢怀月并没有答应她,“今天你要自己来。”
“我没有做过,”她抗议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该怎么做,小萦。”他说,停在她腿心的手指压在阴蒂上碾了碾,“你最了解自己的身体,也最清楚该用什么样的节奏,像平时那样……自慰,是自己做的意思,不是哥哥帮忙。”
像平时那样吗?
连绵不断的阴蒂高潮,没有尽头的餍足,一层一层地冲上脑海,到最后她几乎失语,只知道小声沙哑地要他抱。
于是她尝试性地开始揉弄自己的阴蒂,自慰这种事,当然每个人都是无师自通。她很快明白了应该怎么做,只是还控制不太好速度,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几乎滑下他的膝头。
手指时而错过花蒂,沾上了从穴肉里流出的爱液,谢萦觉得自己的手指和皮肤的摩擦甚至开始打着滑。
而背后的男人把她抱得很稳,双手从头至尾只是按在她腰间,防止她身体无所依靠,一边轻声夸妹妹“做得好”,“好敏感”,“流了好多水”。
在哥哥怀里,用手指揉着阴蒂,把自己玩到高潮……
性快感已经不大陌生,可这样的做法还是第一次,更何况兄妹二人的视野里,都能清晰地看到她腿心的软肉是如何沾上了一层晶亮亮的水光,在手指的抚慰下微微颤抖,这甚至超过了感官所能带来的刺激。
女孩气喘吁吁地结束了第一次,仰头去看哥哥。
灯下看美人,眉目更显沉静如画,如此美丽干净的五官,像是艺术家无可挑剔的杰作。这样的一张脸,沾上情欲简直像是对他的亵渎。
谢萦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舔了舔。
“下次还是想要哥哥来。”她嘟起嘴巴表达不满,“自己做有点累……”
谢怀月吻了吻她的额头权当哄慰。
妹妹还没有长大到可以接受插入式的性爱,但能让她获得快感的方式有很多很多,一场性交里被人称为前戏的那些温存,已经足够让她又哭又叫地说不出话。
身下已经硬得没法忽视,在裤子上撑起了明显的形状。但他不会主动说,刚高潮完脑子一团乱麻的妹妹也想不起来,一边软软地往他身上爬,一边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大腿的内侧,那里已经沾了她流出来的水。
“好多……水,”她说,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去蹭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哪里都好滑,我都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
她软软地趴在哥哥耳边,提一些那时她确实困惑,事后却发现有些不知好歹的问题。
如果不看的话,你找得到吗?我摸不到,入口藏在哪里呢?哥哥是怎么知道该插哪里的呢……
……
寂静的黑暗中,一切感官都在被放大。
手指悄悄地划到腰间伸入,抚在薄薄布料覆盖下,那已经湿漉漉的软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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