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置之不理。
玉含珠目光复杂地盯着玉无瑕,半响,她冷冷道:“你若是尽兴了,那就带江夫人出去,本宫还要带贵女们参拜织女娘娘。”
玉无瑕“嗯”了一声,他刚站起身,想要去搀扶小红杏,忽而,江过雁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杏儿!”
小红杏连忙甩脱玉无瑕的双手,朝江过雁的方向喊:“江郎!”一副寻找到依托的雏鸟样。
玉无瑕脸色骤冷。
江过雁急忙跑过来,将小红杏整个人抱进怀中,他紧张地上下打量小红杏一番,见她嘴唇嫣红、满脸泪水、衣襟凌乱,他攥着扇子的手用力到“咔啦”作响,脸色却还算镇定。
“怎么回事?”他一边帮小红杏整理衣襟,一边低声询问小红杏。
小红杏指着供桌边的那个蒲团,“那底下的香灰是假佛香,有迷情效果,至于我与夫子,都是下午被人关进来的,有人设计想要故意毁掉我与夫子的名节。”
她提高声音:“幸好,夫子是个正人君子,不曾对我有过越矩行为!”
众人议论纷纷,秋琳琅道:“小红杏,刚才你与碧虚公子明明抱在一起,而且,”她脸色渐红,“碧虚公子的手还是刚刚才从你衣襟里拿出来的。”
江过雁犀利的目光顿时射向玉无瑕,玉无瑕面色从容,眸光一片沉静,却暗藏锋锐,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浅浅笑容,带着示威与挑衅。
二人对视片刻,江过雁眼中的火越烧越旺。
须臾,他收回视线,用力地闭了闭眼,压住所有情绪后,他扬声道:“杏儿昨日才来的月事,无瑕公子可是杏儿的丹青老师,素来德高望重、品行高洁,怎会做出奸污学生的事情?依我看,此事定然只是一个误会,望诸位今夜过后,莫要在外胡乱编排才是,省得玷污了我家夫人与无瑕公子的名声。”
小红杏感动地看向江过雁,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我和夫子之间是清白的!”
江过雁抱紧小红杏,看向玉含珠,“皇后娘娘,看来,今夜这场拜织女是进行不下去了,不若,你请御医来分辨一下那堆香灰的原料,如何?”
“既如此,就依江军司所言吧。”玉含珠吩咐身边的冯嬷嬷去请御医。
江过雁见小红杏头发散乱,问:“你的羽雁步摇呢?”
小红杏低头去瞧地面,扫了一圈,发现那支步摇正在玉无瑕脚边,她指着步摇,刚想说话,忽而,玉无瑕状似不经意地抬起脚,踩过步摇走向那个蒲团。
小红杏看得一愣,嘴巴张着,没说出话来,江过雁循着她手指看去,步摇已被踩烂,他眼风凌厉地剐了玉无瑕一眼,玉无瑕面不改色,他蹲下身,将蒲团拿开,手指捻起一点香灰,凑在鼻尖闻了闻。
而后,他站起身,负手道:“这堆熏香粉里头掺了莬丝子,迷情效果十分强悍,中招者,若是不与人交欢,只怕会生生煎熬而死。”
即使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种话,他神态依旧泰然,不见半点羞窘,反倒是那些未出阁的小姐,听得脸红耳热,不太敢去直视他。
一会,御医来了,分辨过后,说辞与玉无瑕是一致的。
玉含珠冷下脸色,“到底是谁在皇宫之内,行此祸乱宫闱之事?简直胆大包天!”
江过雁看向朱蓉蓉,“朱小姐,请你将令兄与玉微瑕的计策尽数告知于众。”
朱蓉蓉咬了咬唇,有点犹豫,若是供出朱满堂,她在朱家可真就是待不下去了,可朱满堂先来算计她的,她如何能不反击自保?
思及此,她定了定神,与齐翩翩、黄澄澄一道将下午之事坦言相告。
玉含珠怒而拍桌:“荒谬!来人,去将朱满堂与玉微瑕带来!还有那两个胆敢冒充宫女的女伶也一并押过来!”
侍卫领命而去。
朱满堂本来正在享受拈花与弄柳的伺候,快活似神仙,忽然,皇宫侍卫闯了进来,“皇后有命,召你前去御竺楼!”
朱满堂一听,登时以为朱蓉蓉与玉无瑕成好事了,当即喜滋滋地穿衣去了。
弄柳与拈花惴惴不安地跟着一道去。
结果,等到了御竺楼,他却瞧见了衣裳完好的朱蓉蓉,以及从容闲雅的玉无瑕,一颗心顿时提起来。
他赔笑:“皇后娘娘召见我,不知所为何事?”
玉含珠不怒自威:“跪下!”
朱满堂连忙跪了,额头冒冷汗。
玉微瑕此时也来了,见此情形,心知自己计策果真得逞,心中快意顿生,面上不显,依旧是那副谦逊君子的模样,拱手道:“拜见皇后娘娘,不知娘娘找我来,可是有何事?”
玉含珠示意朱蓉蓉三人将方才所言再说一遍,三人就重新复述了一遍。
朱满堂大惊,连忙狡辩:“我冤枉啊!皇后娘娘!我实在没有胆量谋害无瑕公子与江夫人!这绝对只是一场误会!”
他恨恨看向朱蓉蓉:“朱蓉蓉,你为什么要出言陷害我?我好歹也算是你血缘上的亲哥哥!你帮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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