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杏暗暗生气,又担心他,只好赤足跑过去。
江过雁瞧着她,担心道:“地上凉,你光着脚,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小红杏朝他伸出双臂,“你抱我坐在窗台上,我脚就不会沾地了。”
江过雁笑了起来:“好主意。”
他将双臂伸进窗内,托住小红杏肋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小红杏坐到窗户边,两只脚欢快地踢了踢,江过雁抓住她双足,用一只手暖着它们。
天边,云朵层层迭迭,一钩残月若隐若现,清辉朦胧。
江过雁望着月亮,小红杏从他衣襟里掏出一管笛子,好奇地把玩起来,“成婚一年多,我第一次听你吹笛子,没想到吹得还不错,就是太悲凉了些。”
江过雁微微一笑,“那是将士思乡曲,如何能不悲凉?”
小红杏不解地问:“这是什么乐器?我在欢喜楼从未见过。”
江过雁道:“这是羌笛,边塞那边的乐器,你在欢喜楼没见过,也算正常。”
小红杏更加疑惑,“那你怎么会吹奏羌笛?你以前去过边塞吗?”
江过雁眸色一暗,声音低沉,“不是去过,我自幼长于边塞之地,那里是我的根,我的家乡。”
他之前很少与小红杏提及往事,小红杏只知晓他在邺城当官,一介白身,沉浮五年,终于升任到军司一职,可谓不易。
小红杏叹口气,“你真好,还记得自己的家乡,不像我,不过是无根之萍,自小被人卖来卖去的,连家乡在哪里都不知道。”
江过雁眸中闪过一丝沉痛之色,抬手摸了摸小红杏脑袋,安慰道:“你嫁给了我,我的家乡,就是你的家乡。等以后,我带你回家乡,我们再也不要来邺城了,可好?”
小红杏苦涩一笑,并不说话。
转瞬,她怕引起江过雁疑心,只好另起话题,“对了,这管羌笛看着好旧啊,这里都有裂痕了,你怎么不换管新的?”
江过雁抚着羌笛管身上的一道裂缝,目露眷恋之色,“这是旧人所赠,纵使年久陈朴,我怎么舍得丢弃?”
“旧人?”小红杏危机感起,眯起眼睛,酸溜溜地猜测:“谁呀?该不会是你哪个旧红颜吧?”
江过雁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将小红杏头发揉乱,“傻杏儿,你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正色道:“这是我恩师所赠,他是我的义父,是这个世界上最顶天立地、义薄云天的铁血汉子,我生平最敬佩的人就是他。”
“那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更从未见过他?”
江过雁面色黯然,失落道:“他故去了。”
小红杏缄默,片刻,她拍了拍江过雁肩膀,“节哀顺变。”
江过雁看着她无波无澜的杏眸,心中忽而感到无比的庆幸,也对,她忘记了一切是最好不过的,她会一辈子开开心心,不会被仇恨捆绑,沦为复仇的囚徒,这样最好不过了。
他脑袋靠上小红杏肩膀,示弱一般地蹭了蹭,“杏儿,我头疼,能不能进你屋睡觉?”
小红杏双手捧起他脸颊,“果然,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要得寸进尺!”
江过雁抿着唇,双眸如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小红杏不由心软,“算了,左右我现在没有穿鞋子,又不想光脚走回床上。”
她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一下他鼻尖,娇嗔道:“那就便宜你抱我进屋吧~”
江过雁喜笑颜开,“得嘞~为夫这就抱娘子回屋睡觉去咯~”
他像抱一个孩子那样将小红杏抱起,从正门走进屋,二人笑闹着,到床上的时候,又滚做一团。
江过雁挠她痒痒,小红杏笑得开怀,江过雁伏在她身上,薄唇来回亲她眼睛、耳朵、脸颊,小红杏躲不过他,只好嘟起唇,同他接了个绵长温柔的热吻。
江过雁的手想要往下拽她腰带,小红杏及时握住他手,江过雁眉眼间都是得不到纾解的急躁欲色,声音低磁:“杏儿……”
小红杏几乎不能抵抗,可是,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玉无瑕留下的痕迹,实在不敢与江过雁交欢,只好道:“我用手帮你。”
江过雁吻了吻小红杏嘴唇,“我想要你,我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他手往下,想要摸小红杏下面,小红杏闭紧腿,扭身躲开他的手。
“我月事快要到了,身体不爽利,实在不想交欢,你且饶我一回。”
江过雁最是顾忌她身体,闻言,只好作罢。
“那我们睡觉。”
他拉着小红杏躺下。
小红杏问:“你不难受啦?”
江过雁沉沉呼出一口浊气,“我不想累着你。”
小红杏心里甜滋滋的,“我用手啦,不会累到的。”
她手从他衣摆下伸进去,钻进他裤子里,握住后,帮他纾解。
江过雁呼吸渐急渐乱,动情地亲小红杏,胡乱地唤:“好杏儿,再快一点,对,做得很好,杏儿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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