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卡你绩效的时候你就不这么想了。”
“但你不觉得谢长官很贼吗?他的戏要么是坐在南瓜车里,要么是坐在被王子驾驶的南瓜车里,还有在王子的床上呃呃呃呃。”
“别说了,再说过不了审了。”
“呃呃呃?”
“说起来这个剧本,谢长官拿了一份回去吧?所以是给执政官看的吧?他能答应吗?”
“能的吧……”
“能吗?”
执政官压低特工的腰,翻过剧本的最后一页,全新一版里,是其他人从未看过的船新内容。
他俯身,低声地问道:“谢敏,能吗?”
特工呜咽一声,在破碎的呻吟里,他回了一个字:“恩。”
执政官满意地低下头,在特工的肩胛处轻吻。
执政官在万圣夜抓住了一只银桂味的南瓜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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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番外,看看就好,下次还更正文哈,不小心翻出的随机糖果
包间内灯光暧昧昏黄,耳边充斥着污秽不堪的喘息,香水与酒水混合的气味直冲鼻腔,种种刺激下,谢敏的手劲更大了。
两颊至颌骨被攥紧,凌厉骨相有些许更改,唯独那双常常在谢敏梦里出现的眼睛,带着与过去别无二致的冷意。本是受制于人的境况,傅闻安腰板却挺得直直的,他甚至仰头,将下巴更好地托在谢敏掌心。
他并未做出任何多余动作,直至谢敏掩去震惊,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意。
谢敏放松身体,斜倚在沙发里,掐着对方下颌的手指微微退离,只剩指腹贴着皮肉时,又沿着傅闻安的锁骨向上。
他像是挑选商品,以最原始又最亲密的方式检查品相与质量,动作很缓,手指停留在锁骨、喉结、颈侧、唇角、鼻梁、眉骨,仿佛艺术家抚摸他最完美的造物。
谢敏摸到了傅闻安脸上不明显的起伏,块状软体,是用于易容的硅胶块。毕竟执政官的脸总出现在大街小巷的报纸上,堂而皇之进入封控区无异于移动靶,但即便易容过,大摇大摆进入狐尾夜场也属实胆大妄为。
他不怕被认出来乱枪打死吗?
这里可是封控区,不是执政官说了算的地方。
谢敏微微蹙眉,手指在对方面部线条的易容处停留几秒。
“银,你看起来很喜欢这个侍者。”
一声口哨从侧面传来,谢敏手指一顿,他将拇指压在傅闻安唇角,转脸不悦地朝子爵看去。
子爵的目光落在傅闻安的侧脸,他细细打量着,表情阴鸷而森冷。
一阵飘渺的异样感在他心头盘旋,然而没等他看完,那侍者的脸就被谢敏强硬地掰了过去,只留个黑漆漆的后脑勺。
“没人教过你不要乱看别人的东西吗?”谢敏不悦地对上子爵的视线。
“我只是好奇,你从来不屑于多看这里的人一眼,为什么这次转了性。”子爵轻轻咬紧字眼:“你该不会是遇到熟人了吧?”
包间内气氛徒然凝固,那些混沌的热闹仿佛远去,卖家们饶有兴致地看向谢敏,屋里的个个都是人精,以前有传闻子爵与银不和,眼下见了双方这般剑拔弩张的样子,都生出几分怀疑来。
谢敏轻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愉悦。
他托着果汁的手抬起,杯口一转,果汁当头朝傅闻安淋去。橙黄色汁水浇在傅闻安脸上,顷刻打湿他做好的发型和侍者服的领口,蜿蜒出污秽状的水痕。
颈项上的项圈上传来一阵大力,锁链被迅速拉紧、拖拽,傅闻安没跪稳,顺着力道向前趴去。
他先是撞在谢敏的左腿上,一阵从后来的力道施加在锁链,又扯得他向后仰,一只攥着锁链的手徒然蒙住他的眼睛,紧接着,被果汁淋过的颈间传来冷冰冰的压迫感。
视觉被剥夺,脖颈处刀刃碾压的刺骨冷意越发深刻。
“要玩个游戏吗,子爵?”耳边冷酷的声音传来。
“我给你生杀予夺的权利,来验证你对他的猜测,如果是你所谓的“熟人”,我赔礼道歉,我们相安无事;如果不是……”
匕首短暂退离,在空中转了一圈,传来锐利惊悚的破空声。
“作为怀疑的惩罚,这把刀将插在你的心脏上。”
银的话音落下,包间落针可闻。
子爵的神色喜怒莫辨。
侍者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跪在谢敏身前,枕着谢敏的腿间,面部冲着所有人。
上半张脸被骨骼分明的手掌完全覆盖,只余下湿漉漉的额发与因恐惧而张开的唇,锁链围绕着颈部,勒出残忍的捆绑痕迹。
颈侧动脉被匕首的刃尖抵着,只需轻轻一戳,动脉血就会喷满整面墙壁。
匕首在谢敏手中出现的速度只是一晃,子爵甚至没能看清它的来处,杀器便被掌控。
谢敏收紧锁链,逼迫身下的男人再度仰头,脖颈的弯折程度仿佛要断掉,薄薄皮肉下暴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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