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拉锯战,心也凉透了吧?
反正她不崇尚这种相处方式,她是刚好相反——隔两天见不到人,迫不及待的想去主动招他一下。
快下班的时候,去周望川办公室里找人。屋里开着灯,手机搁在桌上充电,人却没在。
不知道他的情绪怎么样,小穗觉得自己不容易,周旋于两位大佬之间,有点战国时期合纵连横的外交家味道。
窗边摆着一盆一人高的发财树,窗台上放了一把园艺专用剪刀,估计是绿植公司的人做到一半被什么打断了。
晚春入夏,小树长势飞快,枝繁叶茂的朝四下伸展。小穗捋起袖子,拿起剪刀顺着剪了小半边的形状,继续打理。
周望川和人谈话回来,看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专心劳作的身影,猫着小腰,头都要扎进发财树的叶子里去了。
下手还挺利落,盆边一堆青青黄黄的落叶。他悄悄看了一会,在她脑后忽的出声:“别给我剪秃了。”
小穗被突然的声音吓得一颤,咔哧一剪子下去,给他生生剪掉了一大杈,连枝带叶的真秃了一串,鬼剃头似的难看。
怪谁呢,当然怪他。她朝门外看了一眼,不敢说他,只立着眼睛瞧他。
周望川把她手里的剪刀夺下来,施施然坐回座椅:“找我有事?”
看看你们到底谁输谁赢。小穗感觉到他情绪也不错,想来他也一样心宽,问:“要我帮你联系银行吗?”
“干吗?”
“万一需要贷款或者抵押什么的,我可以帮你问问。”51的投资,不是个小数目,她担心他周转不开。
他听明白了,也是知道了新公司的事,来关心他的:“暂时没那么拮据,用不着。”
好吧,口气一个个都大得很。小穗闯进来,还有一件别的事。
下午和券商一起去找唐进,他梗着脖子完全不买账,差点拿起扫帚把她扫地出门。
借机告状:“我要知识产权证书,研发的唐总不说理由,也不给我。”
“那你找他去,找我干什么?”
“他直接report给你,我不找你找谁?”
“找我告状不管用。”
周老板铁面无私得很,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而且,我最不喜欢中英文混杂着说。是显示你母语不好,还是英语很好?什么表达习惯,听着太飘。”
小穗拿起脚就走,又挑刺,简直聊不下去。
“干嘛去?”
“找唐进接着battle去。”
刚才才说不要中英文一起,他说话在她这不管用了是吧。周望川抬手摆出要训人的架势,小穗抢在他前头答:“知道了,公私不能混为一谈,是吧?”
“还有——”
“还有,办公室里,只谈公事。”
小穗拉着脸,学得比他还像。人真能有这么有骨气?脑子一动,想起她嫌廖驰榆木疙瘩的话。
话音柔软下来,脆着嗓子说:“你替我和他battle一下呗,可以吗?”
“不可以。找你们神通广大、无往不利的廖总去。”
“……那不行,周总比他更厉害。”
“哪里厉害?”
小穗四两拨千斤地说:“嗯,帅的厉害。”
想着应该能奏效一点,谁想到这位老板安静了数秒钟,稳当当地回答:“那也不行,不要越级汇报。”
小穗抽了抽嘴角,明明看他指尖都绷起来了,怎么可能……
她差点忍不住上去摇晃他:“你说,你是不是有狗了?”
周望川一头雾水,打电话问老李。
“别人问我,是不是养狗了,是什么意思?”
老李讶异:“您真的养狗了?”
“没有,我不喜欢宠物。”他停了停,对这个诡异的问题总觉得不踏实,“我这样回答,不对吗?”“不对,满拧了……”
因为这还闹了个小乌龙,第二天全公司就传开了。
“听说了吗,楼上周总居然脱单了,忽然有女朋友了。”
“真的假的,消息准确吗?谁传出来的呀?”
“好像是他自己说的……”
有人来问她,小穗愣住了。女朋友——她才拿了两天架子,真被撬墙角了?
爱之深责之切
廖父廖母在南方城市的隔离期终于快满了,廖驰低调的请了几天假,飞过去把人接回本城来。
因为是私人请假,公司里知道他去向的人少之又少。他告诉小穗的时候,叮嘱她先别透露给别人。
小穗问他要不要帮忙,廖驰回绝了,只让她顾好公司的项目,别出差池。
因着多年认识的渊源,和进了云驰之后一个战壕里的默契,小穗对廖驰有点盲目的信任。
廖驰这个上司,在某种程度上独断专行,认准了一件事会想方设法的达成目标。这对他的下属是好事,坚定不移比优柔寡断要有力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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