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丛前一秒还想着要关系简单,不要再搅合进去。下一秒他急刹停车,站在车前停步等她跟上去,她又动摇了。
过程中她涩的一如既往,他却比上一次多了几分收不住的暴戾情绪。
他的手劲大而重,握住她前面的瞬间,她全身瑟缩了一下。温度是热的暖和的,力度重的像把面团生生捏成面疙瘩一样没有分寸。
方丛了解他,他脾气上来的时候,面色如常,外人谁也看不出来。但他的行为,从来都能很好地诠释,什么叫翻脸无情,什么叫寡情薄意。
今天的他就带了些不顺的脾气,她能感受得到。
因为上次把他晾在酒店,所以他的大少爷习性发作了?男人自尊被挑战的不甘,还是根本不在乎的任性发泄?
以前,只有他哄她依他一回的份……方丛心里一酸,随他把全身上下都用力揉了一遍,咬紧下唇不吭声。
他上了头,曲起她的双腿,手指擦过碾了一下,干燥无痕,冷冷地问:“这是不愿意?”
方丛受不了,闻言更觉委屈,扭着脖子,半边脸埋在床单里无声的流泪。
怕他看见,细细的手腕绕上来,遮住眼帘。
廖驰嗤了一声,伏了上来,语气不屑:“还没叫你疼呢,哭个什么劲。”
她不知道,她这副柔弱不堪任君采撷的样子,比木讷的顺从更清纯勾人。
廖驰停顿了一分钟,扭亮床头的台灯。她的皮肤敏感,此刻腻白起伏的曲线上布满了红印,可不就是他的杰作。
破坏而成的美感,触目惊心但委实楚楚可怜,行为太禽兽,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方丛耻于在亮如白昼的光线下曝露,手上急忙去拖被子盖住重点。
他复又把亮度调低,把被角从她手里拽过来,嫌碍事地远远扔到地板上,这下收敛了很多。
拉了一把她横在脸上的手臂,对着她红通通的兔子眼,低声平平的说:“抱住我,配合点。”
她抹了下眼泪,手掌握成拳头犹豫不动。廖驰找准角度顶了她几下,果然马上就听话了。
圈着他的脖子,她墨黑墨黑的眼眸扫向他,又垂下去。里面映出的影子,只有他。
廖驰太懂得如何让她情动,如何让她起兴。她知晓的情事都是他教的,年少时对身体的未知探索全部来源于彼此。
他攻入的那一刻,顺利得像轮船归航停靠在码头一般自然、畅快。
方丛很快溃不成军,眼泪汪汪,枕头上湿了一片。这次不是痛的,是被他疼的。
进行到一半时,他把她翻过去,方丛意识清醒了几秒,款款摆腰躲了一个角度,提醒他:“你没戴那个……”
“我知道。”家里没有备用,他难道要在这个关头提上裤子去买吗?等不及。
廖驰猛然闯进去,同时叼住她颈侧的软肉,狠狠吸了一口,把她的魂儿都吸没了。
……
这一晚他的“水平”恢复如常,甚至超常发挥。她也没再落荒而逃,迷糊睡了一觉起来快晚上十点,才从他家离开。
他们依然没话说,谁也不提前尘往事,似乎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互相临时取暖的晚上。
谁想到,这一晚,却惹出了后面的很多麻烦。
谁和谁都是双向选择
假期照放,会照开。节后重启运转的公司,很多都是云驰这种节奏。
第一次中高层例会,就是在延长的春节假期里召开的。
小穗收到会议通知时,把邮件正文和收件人反复打开,看了好几遍。
初九一早九点钟,与会人员总共二十九个人。给大家发会议邀请的行政部经理,对九这个数字真是情有独钟。
她在新公司的第一次亮相啊——哦,还亮不了像,只能亮个嗓。因为大部分人在家办公,所以这次安排的是线上的电话会议。
小穗有点遗憾,见不到面,看不到脸和反应,反而让她心底冒出一丢丢紧张。
当天早早在书桌前正襟危坐,打开电脑上的组织架构图,又拿出来复习。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拨号进去。
线路上很嘈杂,背景里尽是杂音。不断嘀嗒上线的声音,本子哗啦哗啦翻动的声音,不知道谁家小孩子的尖叫声……
九点钟一到,有个年轻的女声提高嗓门,招呼大家:“好了,我们准时开始。各位先静音一下。”
不一会线路上就安静多了,女声也恢复到中等音量。
“今天是我们节后第一次开例会,议题主要有三项。一是请人力资源部宣贯疫情期间的公司应急预案,落实各部门的工作责任。”
“二是请廖总部署本月的一些重点任务。”
“三是请人力许总监介绍我们的新同事。”
从发言内容上,小穗猜她就是组织会议的行政部经理夏楠。
第一项议题很是冗长,小穗打开一个新word文档,跟着敲字记录重点。
说到疫情防控的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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