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看起来分明是清醒的,可身体却几乎无法动弹,好像被一只剧毒的蜘蛛缠上的猎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的吞噬。
潘元德笑起来,手指从他的眼睫、眼皮上划过:“这次不许闭眼睛了。”
“………”信宿对这种事其实没有什么感觉,他从来不能共情其他人的不幸,只不过那画面看起来实在并不美观,甚至令人作呕,他面色不适地紧紧皱着眉。
只是短短一分钟,林载川就让放映机停了下来,他神情凝重拿起其他的盘,上面标注的都是日期,横跨两年——直到傅采出事的前两个月。
不出意外,盘里的内容恐怕都是相似的。
翻到下一个盘的时候,林载川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这次在日期后面,还多了一个字。
“杨”。
看到这个姓氏,林载川的,他把胶片盘拿出来,小心放进了放映机里。
这次环境非常明亮,画面里的人还是傅采,他毫无知觉闭着眼睛,像是陷入了昏迷。
画面之外的一道声音道:“你怎么舍得把他让出来给我了,我前段时间问你要了那么多次,你不是都不肯吗。”
潘元德语气遗憾:“傅采哪里都很完美,但我觉得他太干净了,缺少一种风尘美,最后拍出来的效果总是不太满意,想多换几个人来试试。”
他像是评价某个不太专业的演员一样,评价着受害者对于强行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的“反应”。
那男声闻言大笑道:“本来就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还指望他多配合,弄点药不就好了。”
镜头稍微转了转,似乎是潘元德调整了摄像机的位置,屏幕上出现的赫然是杨建章的脸,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到了被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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