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対自己身边的其他事情稍有些忽略。
他很快翻到他和江诫的最后一条消息来往,还是在三天之前。
江诫的最后一条是:“这两天忙,但我会一直想你。”
周决明的回复终结了他们的対话,他发过去的是:“注意休息和饮食,回来给我电话,我也想你。”
周决明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几页消息,又看了眼日期和时间,便直接拨过电话去给江诫。
但刚打过去対面就传来提示无法接通的机械女声,周决明皱了皱眉。
他想起手机上保存的江哲的电话号码。江诫离开后,周决明身边那些有些猖獗的媒体渐渐対他失去耐心,而他在网络上的热度也渐趋平稳,无甚隐患之后,周决明便让江哲离开了。
周决明想着等晚上再打不通江诫电话的话就问问江哲,然后紧接着他便又去到学校上课。
当晚回来,他拨给江哲的电话通了,江哲在対面挺平静客气的替江诫解释,他说江诫工作的事情忙,工作多,而且他出差的地方有点偏远,那边偶尔会没信号。
周决明自然没太相信江哲的说辞,但他第二天早上就又接到江诫的电话。江诫并不是用自己的电话号码拨过来的,他的声音比之上次还要干哑,电话一接通,江诫在対面先开口道歉。
他说:“是我,抱歉,周决明。手机前两天摔坏了,这边条件不好,修不了。”
周决明一手撑着窗沿站在窗前,6月份的天越发热了,晨起的风已经裹挟着浓重的热意。
“江诫。”周决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江诫在対面嗯一声。
周决明看着日光一寸一寸挪到自己的手臂上,対电话那边的男人说:“注意休息,多喝点水,天热了。还有——有事情的话,跟我说。”
周决明这两句话说的很沉,带着点暗示的意味,江诫不可能听不懂。
一个娱乐公司的大老板出差去看项目,怎么想也不应该到江诫口中信号不好、条件恶劣的深山老林里去,这实在是不合常理。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江诫可能是遇到点什么事情,但江诫不说。
周决明选择尊重,也没有一定要过问的透彻的意思,但他也给江诫提出要求:“你忙我可以理解。但你得至少每三天一个电话打给我,要让我知道你的近况。毕竟你没在我眼前,我们只能用电话联系。”
江诫在対面顿了顿,才接过话头,声音低低的窜进周决明的耳朵里,又是粘稠的爱意,说的慢慢的:“有人挂念的感觉真好啊,尤其是周决明挂念着我。我会早点结束的,太想你。想看到你,想抱你,想亲你,想和你抱着睡觉,还想吃你做的饭…”
周决明放在桌沿边的手指无意识的缩了下,他嗯了声:“那就快点回来,我等你。”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江诫还能保持着和周决明几天一个电话。
然而等周决明考完期末答完辩,时间走到炎热7月,窗外的蝉鸣夜半不休时,江诫和他彻底的失联了。
江诫自从他口中所说的手机坏掉之后,每次打过电话来的号码都不一定都不同。就算周决明主动打电话过去,也根本找不到他人。
周决明首先便是联系江诫公司里的人,他甚至在百忙中还想将江哲约出来,询问他江诫的具体事宜。
但江哲却在电话里拒绝了见面,他比上次说的更简洁利落,他说江诫忙,忙过自然会联系周决明。
周决明挺平静的问江哲:“江诫出差是去忙沉海传媒的业务。但为什么我今天搜到的已经没有这个公司,而是正在注销走流程的阶段。江诫在忙什么?”
周决明対江诫的各种事业发展都持放任和支持态度,但江诫这种失联状态却让他不能不问。
対面的江哲挺果断的打断了周决明,然后干脆的结束了这通电话:“江总确实在忙些公司的事情,他的个人安危您大可放心,等他忙完,自然会联系您。”
周决明将放在耳朵旁的手机拿下来,手机在手心转了转,凝眸看着远处的一片云,罕见的走了会神。
半分钟后,周决明收起手机,转去沙发上拿过电脑,为他下周的研究生考试做准备。
晚上洗过澡后,周决明坐在阳台上,阳台上方的吊灯上萦绕着几只夏日特有的小蚊虫,周决明膝盖上放着本厚重的书籍,书页被风吹起几个角。
周决明半晌没有翻动膝上的书,他静坐半晌,还是拿过手机,按照过往江诫拨给他的几个电话号码一一拨了过去。
除却几个打不通的,其他两个电话対面的号主都像是随便的路人,甚至连江诫是谁都不知道,就算在周决明仔细描述过后,対方也毫无印象。
唯独只有一个,电话拨过去,対方是个有点咋呼的村镇派出所警员。在周决明的提醒之后,小警员突然就想起来:“哦!哦好像确实有你说的这么个人…长的可靓,跟明星似的。我们这里几个妹妹都看呆了,而且他又是被人围着打进派出所的,很稀奇的。你说的是他吧?我听人都叫他江总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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