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置于沸水中烧煮片刻或是蒸煮05小时,再晒干就可获得成品。
连翘算是三者中操作最简单的。
相比较,酸枣仁需要手工砸碎枣核壳取出里面的枣仁,芡实则需要下水采取,复杂繁琐许多。
与周决明一同选择酸枣仁的是孙窍和那个叫姜明理的职业为法医的中年男人。
不同种植园区距离相当远,分组行动后,周决明这一组格外安静。三个人都是认真干事不爱闲聊的性格。
酸枣是枣的变种,又名野枣、山枣。叶小而密,果小多是椭圆形,分给他们的枣地面积不大,采摘并未花多少功夫。
但之后的炮制则复杂麻烦些,需要单颗单颗的除去果肉与敲碎核壳,收集种子晒干。
太阳落下去,三个人仍旧低着头坐在石桌上敲击核壳取仁。用石头敲击细小的枣核,是很机械且疲劳的动作,偶尔还容易砸到手指,但周决明却并未觉得枯燥。
他想起小时候,爷爷在城外有几片地,里面也种着些酸枣,他小时跟着爷爷挎着篮子上山采摘,总是忍不住尝一尝青色的野枣。
自然是酸涩无比的,但每年到那个时候他的舌苔又会自动的回想起那种酸涩的清新口味。
是道男声打断了周决明的回忆,陈周路身上还套着牛皮制的围裙就跑了过来,人未到声先至:“周老师!你们还没结束吗?”
他跑过来坐到周决明对面,看着周决明戴着手套的手剖开果实捞出果核,又用石头敲碎外壳去除最里面的核仁。
周决明表情温和平淡,没有一丝不耐或是烦躁,动作不急不慌,外界气温不低,但他没有一丝疲热模样。且他敲出来的每粒核仁都还保留着最好最完整的状态,单看着,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享受。
摄像的大哥明显也很懂,镜头给了许多他认真做事的特写。
周决明笑着说:“可能还得要会。”
陈周路从篮子里挑了颗偏红的枣放进嘴里,被酸的紧紧闭了下眼。
他伸手摸了摸侧脸,看着周决明然后说:“我们那里很快,所有的连翘都蒸好晒起来了,然后就可以静待成果了。”
说着他拿起旁边篮子里的酸枣,边学着周决明的动作边说:“我们一起弄吧,不然等会天要黑了。”
他看着静在眼前的周决明,看他低垂着睫毛,眼皮的弧度像是用笔勾勒而成,然后又顺着鼻梁看到他淡粉的嘴。
然后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毛病。
他似乎特别喜欢看周决明的脸,看他的浅淡的笑,听他温声说话。甚至今天在那边弄连翘,他也弄的特别快,就想跑过来找他。
他短短的发这么会愣,石头便没对准地方,直接砸到了自己的食指指尖。
周决明听见动静,抬起眼睛看他,笑了下,说:“小心,你可以歇会。”
陈周路有点呆的摇了下头,然后飞快的又从篮子里捞了几个酸枣出来,说:“我又不累,你歇会吧。”
他们组的三个人都不爱说话,这里一下午本来都很平静,平静的摄像大哥们中间几度犯困。
陈周路一来,和周决明说起话来,声音也不大,说话内容也就是很普通的互相问候,但在这里就是很明显,陈周路莫名其妙的觉得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但他还是想说,他放轻声音:“你饿吗?”
周决明摇头,手上的动作没停,道:“不饿。”
他哦了声,过了会又说:“你知道吗,我们下午弄得那个连翘,有种甜甜的巧克力的味道。”
周决明觉得面前这个男生有点没话找话,回答两次就不想再继续这种交流。
他抬手扭了扭手腕,再抓出一把酸枣,竹编的篮子终于要见底,他对对方只是笑着摇了下头。
陈周路终于安静下来,天边逐渐挂上艳红的霞光,橙色红色交相辉映,挂在天边,像是漂亮的油画。
周决明这篮首先见底,他又从旁边进度稍慢的孙窍篮子里分了些过来。最后所有弄好的时候,天黑下来,都起了风。
药材风干需要时间,他们有明天整个白天的休息时间。
周决明晚上洗完澡,刚打开电脑,门就被敲响。陈周路站在门外,也是刚洗过澡的样子,穿了件黑色的无袖t恤,手里拿着管药膏。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与周决明对视上。
周决明的头发似乎稍微吹过,前帘有几许凌乱碎发,碎发下面的眼睛非常清透明亮。
与他对视,陈周路觉得自己有点泛热:“你今天…你们今天砸枣核,手都磨红了,这个药膏可以消肿镇痛,你要不然涂一点,不然明天手会痛。”
周决明没动,有些奇怪面前这个人的意图,然后他客套的笑了下,给陈周路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说:“我可能用不上你的药,已经出茧了,等两天自己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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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
江诫在总公司的会议室见到了陈跃谦,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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