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江承宣他现在必须停下对季舒卿的侵犯。
但
他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发顶,继续挺动鸡巴抽插。
湿濡的娇嫩口腔贴合着阴茎,每次进入抽出都被紧密包裹,龟头深入狭窄的咽喉,内壁蠕动挤压着茎身带来无限爽快,只想让人沉沦在单调反复的活塞运动中。
精液混合着口涎从季舒卿嘴角流下,还未来得及滴落就被囊袋拍打成黏连的白浊,零星液体飞溅粘上她的睫毛,遮挡她的视线。
前后冲击的画面,不断摆动的脑袋,季舒卿感觉自己的脑浆都晃成了浆糊,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不知过去多久,江承宣抽插的速度猛地加快,伴随着低吼,他将鸡巴用力一塞。
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汹涌灌进她的口咽,像果腹的食物一般进入食道,来到温暖的胃。
江承宣抽出阴茎,茎身上的液体和季舒卿的嘴巴拉扯出黏连的亮丝。
“咳咳”
她忍不住咳嗽,手放在胸口给自己舒着气。
好一会儿过去季舒卿呼吸才恢复平稳,她胡乱用手抹着脸,粘腻的液体不仅没有被抹去,反而越沾越多,手指间尽是黏糊糊的东西,很不舒服。
她没好气的瞪了江承宣一眼。
‘不该为了五倍工资来送文件的!’季舒卿后悔不已。
她就不该管江承宣。
他不是发烧吗?就让他继续躺在地上烧死算了。
江承宣看出季舒卿的怨念,但他刚才既然决定继续,假装还在做梦,那就一装到底。
“宝贝怎么这副表情?不是你说要帮我吗?”他问道。
又故作思考的说:“是不喜欢我的鸡巴?还是说你欲求不满,别的地方也想吃我的鸡巴?”
他靠近她,又将阴茎瞄准她的脸。
亮闪闪的肉棍微微疲软,随着他的晃动摩擦过她的脸,一副稍稍碰到就要重新起立的架势。
季舒卿可不想再体会一遍了,她连忙退避三舍。
“不用了江总。”她边咬牙切齿的说边往后退,“我先去处理一下。”
说完,她逃跑似的去了洗手间。
江承宣没再拦她,毕竟再拦下去她真的要发火了。
季舒卿把洗手间反锁,她来到盥洗台前,看着镜中自己的狼狈模样,把江承宣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她发泄般的把水开到最大,毫不顾忌的用着他台上的洗漱用品,势要把他的东西浪费个遍。
不知是洗手间隔音太好还是嘈杂的声音太多,季舒卿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
江承宣也打算清洗一下,他来到客房洗手间,刚脱下衣服门铃就响了。
他只好抽了条浴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去看看这不速之客是谁。
通过猫眼看到来人,江承宣打开门。
“你怎么来了?”江承宣问。
“你还活着啊。”裴俟答非所问,他上下打量着江承宣,了然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你进来吧,我先去洗澡换个衣服。”
说完,江承宣走进客房,刚进去又出来跟裴俟道:“另一个洗手间也有人,你别进去。”
“我不是聋瞎子。”裴俟说。
言下之意,他知道。
江承宣没再管他。
裴俟不是第一次来江承宣家了,他轻车熟路的来到客厅,仔细观察沙发,确认上面没有什么可疑的白色痕迹之后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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