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星也跟着无奈一笑:“又馋黄桃了。”
贺予城回了句:“你们俩懂什么,在我们老家,发烧感冒这种小毛病,吃完黄桃罐头就能好。”
沈念星:“黄桃罐头在东北的地位那么高么?”
贺予城:“恨不得纳进医保。”
沈念星:“……”那确实是,很高的地位了。
≈nbsp--≈gt;≈gt;;等周饱饱开开心心地吃完了一块儿黄桃之后,沈念星就不让她再吃了,再吃就吃饱了,中午饭还吃不吃了?
贺予城把罐头盖子拧了回去,连带着勺子一起给了沈念星。但是沈念星为了让贺予城压车速,干脆从房车的后备箱里面把儿童车载座椅搬了出来,安装到了他的车上,然后把周饱饱放了上去,顺带着又给了周饱饱一个艰巨的任务:“监督着姥爷,不让姥爷抽烟。”
周饱饱用力点头,保证自己一定会完成妈妈交代的任务。
然而,在沈念星重新回到房车上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橱柜里面拿了个小碗,从玻璃罐子里面拨出来了两块儿黄桃,递给了她老公:“快吃,从你闺女牙缝里抠出来的医保产品,吃完就不咳嗽了。”
周凡渡被逗笑了:“我还沾了她的光了。”
沈念星:“你就偷着乐吧,贺予城要是在,肯定不让你吃。”
周凡渡:“看来还是老婆最疼我。”
沈念星:“那是。”
在服务区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他们继续启程。因为载着外孙女,所以贺予城开车就比较谨慎了,车速明显降慢了。周凡渡开着房车绕到了前面去,给后面的那俩一老一小开路。
他们清晨出发,一路走走歇歇,到了深夜十分,抵达了l省s市。
彩电塔夜市热闹非凡,一家四口找了家露天烧烤店坐了下来。随后周凡渡留下来占位置,沈念星带着周饱饱跟着贺予城一起在小吃街上转了起来。
周饱饱看见什么都想吃,沈念星只好变着花样的忽悠她——
“那个太辣了,你不能吃。”
“那个小孩子不能吃,只有大人可以吃。”
“你的病还没好呢,吃那个会上火的。”
最终,他们买了几份不加辣的烧烤,三份烤冷面和麻辣拌以及几串不加辣的□□鸡架,还特意给周饱饱多买了一个牛肉蛋堡。
也是来了东北之后,沈念星才发现东北人是真的很爱吃鸡架,炸鸡架烤鸡架拌鸡架,好像没有一只鸡子能活着走出东北。
坐下吃饭的时候,沈念星还开了一瓶东北特产大白梨汽水,怪好喝的,然后,她又问贺予城:“鸡架在东北什么地位啊?”
贺予城想了想,回答:“应该跟鹅肝在法国的地位差不多。”
沈念星:“……”
贺予城笑了笑,问正在奋力啃□□鸡架的外孙女:“好吃么?”
周饱饱点头啊点头:“超级好吃!”
小家伙吃得满脸都是调料。
鸡架的精华不在肉,而在骨头,嗦骨头,越嗦越香。
小家伙虽然年纪小,但是很会吃,也有可能是姥爷经常做给她吃,所以她嗦骨头比她爸妈嗦得还利索。
吃完鸡架,沈念星又尝了一口麻辣拌,竟然是酸甜口的,却怪好吃的。贺予城吃麻辣拌吃得更香,显然这里的饭菜才更和他的胃口。
确实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从过了山海关之后,沈念星发现贺予城的神情和状态明显变得轻松且饱满了,虽然,这里离他的家乡还很远,但是东三省人民向来是亲如一个省的,人人见面都是自来熟。
哦,对了,也不能漏了蒙东五市,那儿也算是东北的。
吃完饭后,一家四口又在夜市上逛了一圈,让周饱饱玩套圈玩了个尽兴——虽然到最后她什么都没套着——然后就回了酒店。
第二天清晨,继续启程,一路北上,穿行s省,抵达了h省。
在沈念星微薄的印象中,d市一直是空旷的,人烟稀薄的。时隔多年之后再来、再看,这座城市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尤其是行在街头时,时不时的就能在远处望到几个磕头机。
磕头机也算是d市的地标性物件了,昼夜不停地磕,打石油用的。
行至d市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几人在街边找了一家饺子馆坐了下来。
这几天以来,沈念星已经基本摸清了东北饭店的特色:一进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色菜肴的彩色图片,想点什么就从墙上的菜单上挑,挑完直接在旁边的柜台点单。
而且东北这嘎达的菜量不是一般的大,而是大的惊人,盘子有多大菜量就有多大,一点不含糊,特别实在。
贺予城点了一份锅包肉,一盘杀猪菜,又点了三分酸菜猪肉馅的水饺。
墙壁的菜单下方还有几个玻璃水缸,里面养着活生鲜。
一家四口正围着鱼缸挑选海蛎子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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