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双手交叉,搭在桌上,“你说。”
沈初意想了无数个不直接的问题,最后还是直接问出口:“赵长羽离职,和你有关系吗?”
梁肆没答,而是问:“他告诉你的?”
沈初意并未打算隐瞒:“我生日那天,他想约我,我没答应,他提到这件事。”
她盯着男人,他丝毫不虚。
梁肆嗤了声:“不老实。”
那事儿算未雨绸缪,他本不想沈初意和陈敏知道,所以才直接让他搬离宁城,他倒不甘心。
他看着她,“我说的是他,你怎么想的?”
她小声:“我觉得……他想挑拨离间。”
梁肆倏地笑了。
沈初意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反应过来:“怎么老是你问我,明明是我问你。”
梁肆慢悠悠地给她倒了杯茶,推过去,“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当我看不惯他。”
“你不是这样的人。”
“真的?”
沈初意羞恼:“你不要转移话题。”
梁肆往后一靠,懒洋洋地拖腔:“你妈妈曾经是赵长羽父亲的主治医生,他父亲手术并不理想,依旧瘫痪,他们觉得是医疗事故,曾经在医院里闹过,是你上大学的时候。”
沈初意一怔。
这桩陈年旧事,她都没什么记忆了。
妈妈的性格是报喜不报忧,尤其是大学期间,她们关系更僵,她更不可能说。
沈初意想了想:“我给妈妈找的房子是巧合。”
梁肆目光注视着她,声音低了下来,说:“是巧合,或许他们已经想好,但近在咫尺,我不放心。”
他语气轻描淡写:“以前经历过一次措手不及,所以这一次,我不想等事情发生了再后悔。”
这样的事,发生过一次就够了。
沈初意眼睫轻颤。
她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五年前分手那次。
可她不知道,他会做这些,她倒没有被隐瞒的恼,只是觉得,他为她们考虑得太多。
“所以我给了他一张支票,当离职和离开宁城的补偿。”他平淡地说:“事情就是这样。”
良久,沈初意才出声:“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呀,你就不怕我误会你什么吗。”
音色柔柔,一听便知情绪。
梁肆喝着茶,漫不经心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事,私心里我也希望情敌能走远点,最多误会我心眼小。”
“……他算什么情敌。”她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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