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华:“那个, 你来得这么早,我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呢,要不你等等……”
“不用了, 就这样去, 我赶时间。”
刘素华只好跟了上去, 上车的时候,她想去坐副驾驶,沈焰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坐到后面去。”
“哦!”她只好上了第二排, 闻着小汽车上特有的汽油掺杂着钢铁和皮座椅混合的味道, 她的心里是又得意又羡慕。
这个时候能坐上小汽车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坐在车上本来就是一件很值得得意的事, 如果她能嫁给沈焰就好了,每天都能这样坐着小汽车出入, 别人不都羡慕死了啊!
沈焰直接把她拉回了军区大院,刘素华开始紧张起来, 他是想带她回家吗?待会见到她妻子该怎么办?她要怎么说才能表现出自己的可怜与无奈呢?
结果沈焰带着她直接去找了潘树民,潘树民也已经结婚了,看见沈焰带着刘素华来找他有点不太高兴,当初他因为刘素华被沈焰打断腿的事谁不知道啊,又不是什么很有面子的事,他既没有胆子,又没有本事找沈焰打回来,只盼着谁都不要再想起来才好。
这沈焰带着刘素华过来,不是在戳他的眼窝子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潘树民问沈焰。
“就想跟你说一声,当年那事儿,我处理得不好,先给你道个歉。”
潘树民都惊呆了,忍不住抬头往天上看了看:“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儿出来啊!”要知道当年为了那事儿,沈焰没少挨他爷爷的揍,当时老爷子身子还硬朗,挥舞着沉沉的拐杖追着他满大院地跑。
都这样了,他还是梗着脖子没肯低头道个歉,当初他但凡肯认错道歉,也不至于被送到海岛上去受苦。
说起这个,其实潘树民觉得沈焰为了这事吃的苦头并不比自己少,自己断了腿疼是疼,但后来治好了就好了,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相反沈焰到现在还困在海岛那边没回来呢!
在他们京市的人看来,海岛那边的日子多苦啊,到那里纯粹就是吃苦受罪的,所以在潘树民的心里,他跟沈焰也算是扯平了。
这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他怎么又突然想起来要道歉了呢?
“难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你才不安好心呢!我就是想说,这么些年,如果你是因为顾忌这我的缘故啥也不敢做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我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以前纯粹是看不惯你不做人,以后也完全没有要护着的想法,我可是有媳妇的人,我沈焰这辈子要护着的女人除了我妈和我妹,就只有我媳妇,以后你们可都别多想了。”
刘素华吓得脸色都白了:“沈焰,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沈焰冷笑一声:“你要是不来招惹我,本来啥事都没有,他也未必还能记得你是哪根葱,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去招惹我媳妇,想把我沈焰当冤大头?你还没有这本事!”
转头又对潘树民说:“行了,我的话说完了,你们之间的恩怨自己决绝吧,以后不管发生什么,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扬长而去。
刘素华白着脸想要追上去,却由于太过惊恐,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
潘树民哈哈大笑:“臭娘们,还以为你真攀上高枝儿了,敢情这些年你都是一厢情愿啊,啧啧,你得罪谁不好,去得罪沈焰!”
其实沈焰说得对,他当初也算是受到教训了,后来结婚成家,又参加了工作,人也慢慢成熟了些,早就不怎么干那种仗势欺人的事了。
说真的,只要刘素华不要自己主动冒出头来,他还真想不起来要去报复她。
“你现在的工作,应该也是靠的沈家吧,我看你是干得有点不耐烦了吧,不然你去招惹人沈焰干嘛呢!既然这样,我就帮帮你,不干了呗!”
白素华踉踉跄跄地冲过来:“不要,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别动我的工作,求求你了!”
“我呸,当初老子想要你的时候你瞧不上老子,现在老子瞧不上了,滚远点儿,别脏了老子的鞋子!”
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树民,外面什么人啊,怎么吵吵闹闹的?”是潘树民新婚不久的妻子的声音。
潘树民立刻抬脚一踹,把人踹翻了一个跟头,然后“砰”地一下关上院门:“没什么,来借东西的!”
白素华浑身发冷,一步一步地慢慢挪动着步子离开,为什么会这样,沈焰他怎么能这么狠心,这是活生生地把她往虎口里推啊!
当年那个热血善良的少年到哪里去了?他明明愿意为了她打架的啊!难道婚姻真的能把一个人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吗?
她以后到底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沈焰自然是不会替她操心的,他满心满眼里都只有他媳妇儿。
“反正以后那女人的事跟咱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她要来找你的话,你也不用管她。”
沈焰从不后悔当年为她出头,其实就算不是她,换成任意一个人被别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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