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星首先去的是iles家,这位也是占卜师,找苏念星算过卦。后来也有过联络。
以前的iles很爱玩,对家庭不负责,后来苏念星给他算过他儿子三年后会得乳腺癌,他开始洗心革面改变自己,在当地开了一家小卖部,收入比他当占卜师要高,有大把时间可以陪儿子。
得知苏念星要来,他立刻举办了派对欢迎她,为此他通知亲戚朋友和街坊前来参加。
外国人很爱举办派对,一来是迎新,二来是联络感情。
鉴于iles现在很靠谱,对家庭也比较负责,所以亲戚朋友和街坊都愿意赏脸参加。
席间iles将苏念星介绍给大家,刚说完,就有人想起来,“怪不得我觉得你眼熟,原来你是那位大师。”
之前的玄学综艺很有名,再加上iles也参加,大家都以为iles会出名,谁知第一轮初赛就被刷下去。
得知苏念星是冠军,算卦还很灵,大家蠢蠢欲动,很想让她算卦。
iles告诉大家,她算一卦要五千欧元。
这个价格已是相当昂贵,瞬间吓退许多人。
iles给大家介绍苏念星的算卦范围,“姻缘、事业、找人都行。”
婚姻在欧洲并不是一件多么稀罕的事情。有许多人会结几次婚姻。至于事业,他们多数窝在这个小镇,无疑是放弃自己的事业心。
只有找人对一些人有诱惑力。
iles冲一位街坊道,“rashad夫人?你想找到丈夫吗?”
rashad夫人的丈夫已经失踪二十三年,独自抚养孩子,她对丈夫的感情已经趋近于零,之所以想算卦,是因为她得了绝症,医生说她还有一半寿命,她想在临死前找到丈夫,质问对方为什么要抛弃她和孩子。
她想要个答案,想在临走前,心灵得到安宁。这在外国文化中很常见。
苏念星问对方是当着大家的面算卦,还是找个私密点的地方。
她在算卦前都会提醒算卦者,毕竟有些人很注重隐私,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家的事。
这位老人家已经五十多岁,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这么多年独自照顾儿女,她变成一个超人,心胸豁达,早已不在乎没用的脸面。
她无所谓地摆手,“算吧。我这个年纪也不好独自去找他,还是得让儿女帮忙。”
苏念星不再多说,先是看她的面相,毫无疑问,她得到的信息并不准。又给她测了字,对方写的是外国字母,跟汉字有很大不同,这个也没办法按照以前所学来判断。她又摇了六爻金钱卦,关于这点算是她所学里最没有种族主义的。无论是外国人还是本国人,正确率都能达到八成。
算完后,她开始看手相。
这是个繁忙的大都市,四周高楼林立,犹如一座赛博朋克之城。街道来回穿梭着汽车,男人身穿黑色外套快速走在街头的人行道,天空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他手执黑色雨伞,步履从容,神色坚毅。就这么沿着街道一路往前,直到他走上一辆黑色的豪车,驶离市区到达郊外一栋别墅。
一栋具有欧式风情的精致别墅,四周环绕着苍翠灌木,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环境清幽,外面是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偶尔开着各色花朵,庭院中嵯还有一个小型喷水池,晶莹的水珠喷洒在花朵上,让这场小雨加重几分。
男人无奈看着,敲了敲门,一位风情万种的中年女人打开门,递给他一个扳手,“水笼头又坏了。”
男人拿着扳手,拧了几下,水珠不再喷水,男人进了屋,换上拖鞋,与中年女人亲吻。
中年女人端上准备好的晚餐,一双儿女从楼上下来,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
接下来就是熟悉的日常,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和谐。
苏念星收回手,看着老太太的眼神带了几分同情。
老太太似乎读懂了她的潜台词,宽容地笑笑,“没事,我已经料到了。无论是他死亡或是背叛,我都可以从容接受。”
苏念星把卦象原封不动重复一遍,所有人都炸开了锅。
外国人比华国人性格要开放,他们表达震惊会惊叫出声,于是苏念星听到此起彼伏的叫喊声。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这是老太太的儿女歇斯底里的叫喊。
朋友们则是各种指责和不可思议,“没想到rashad先生是这种人。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他不知道rashad夫人独自抚养儿女有多艰难吗?”
年老的人指责rashad先生对家庭不负责任,“就算他爱上别的女人,也该负起应有的责任。也该放rashad夫人一条生路。怎么能不告而别。”
大家彼此发出不满,直到有人问苏念星rashad先生的新家在哪。
苏念星看向rashad夫人,对方点了下头,“我的儿女想要一个答案,告诉他们吧。”
苏念星将地址原封不动说了出来,rashad夫人的儿女一刻也等不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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