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d坊。
“老板,其实我觉得你不接这个剪彩,也改变不了他们。”大刀平时不是个多话的人,但他觉得她还是太冲动了。
苏念星不置可否,“可能吧。但是他们不是我带进去的。所以我不用内疚。有时候人不是被敌人打败的,而是被自己。”
大刀若有所思。
苏念星咬了一口咸老公饼,“我还是头一次吃这个。”
咸老公饼是参考甜老婆饼改变而得来的糕点,咸老公饼馅心以椒盐味为主,皮薄馅靓,馅心滋润软滑、味道咸而不腻(1)。不过不符合她的口味,吃一个就放下了。
正打算放下叉子,对面似乎有人在打架,苏念星立刻招呼大刀,“快看!”
大刀走至窗前,心里一个咯噔,“好像打起来了。”
似乎验证他的话,下一秒就传来枪击声,苏念星唬了一跳,下意识捂住双耳,躲在角落,大刀也很快站到另一边,偷偷看着窗外。
“好像是两大帮派火拼。这些人好像在抢地盘。”
苏念星不太了解澳门的情况,“不是说澳门首富也是□□起家吗?在他的地盘都有人闹事?”
大刀摇头,“他定下的规矩只有他的手下遵守,肯定有人不服气。最好的办法就是抢。”
这场火拼持续了十分钟,才有警察赶到。
“还没开业就有人闹事。明天剪彩肯定不安份。”大刀忍不住看向苏念星,“你不参加是对的。”
苏念星看着楼下那一具具尸体,只觉得荒诞。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她梦到自己负责剪彩,有帮派带头闹事,拿她来祭枪,一枪打在她眉心,她挂了。临死前,她双眼圆睁着。
她腾地坐起来,额头全是细汗,她走到窗前,外面黑漆漆的,但是d坊却依旧灯火通明。这些人狂热着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却不知道自己才是那d盘上的棋子,一轮又一轮将他的荷包榨干,直到他身无分文被扔出d坊。
她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凌晨三点,别人正在梦乡中。
苏念星重新爬到床上,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这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大刀将早餐送过来,苏念星早早吃完,填饱肚子后,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待会儿杂志社要给她拍照的。
化完妆,她带着大刀到楼下的咖啡厅等对方过来。
昨天她已经联系过记者,将时间提到上午,又把见面地点也给改了。
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记者赶了过来。
采访进行到一半,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记者扫了一眼,“是对面酒店进行开业典礼,请了明星助阵。”
他有些疑惑,“之前不是请你的吗?报纸都登了,今天怎么临时换人了?”
苏念星笑笑,“我不知道是d坊,所以拒绝了。”
记者恍然大悟,“原来算命大师还有这个忌讳。”
“是啊。”苏念星正要提醒他继续,谁知外面传来“砰砰”的枪响。
大刀护着苏念星躲到桌下,咖啡厅里的人也都四处躲散。不过这枪响看似离得近,却并不是冲着他们。
记者胆子大,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拿着相机咔咔咔拍照,半边身子探出去,“是对面开业典礼在闹事。昨天那伙人不甘心。”
从80年年开始,澳门就引入了场内高利贷和赌场承包制,崩牙驹一直不满这个分配方案,所以就从国外运来ak147开始明抢。
记者啧啧感叹,“死了这么多人,很影响生意的。”
苏念星听着这个崩牙驹是个不安定份子。
大刀偷偷靠近苏念星身边,“大师,波哥死了。”
苏念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个斜靠在酒店门口,双目圆睁的男人可不正是波哥嘛。昨天还嚣张跋扈,今天就阴阳相隔了,苍天能饶过谁!
就在苏念星暗道“老天有眼”时,大刀却把她拉回现实,他声音有些忧虑,“他的属下会不会找你算账?”
虽然他们应该忙着料理波哥后事,顾不上他们,但是谁知道这些古惑仔会不会把波哥的死怪到苏念星头上。
苏念星昨天给他算卦时,就已经看出他印堂发黑,他横尸街头一点都不奇怪,而且他态度太恶劣,苏念星压根就不想救他,但是她没想到他会死得这么快。她思忖片刻道,“那你待会儿把轮渡和机票各买两份。让他们分不清我们到底怎么离开。”
大刀颔首,“好!”
十分钟后,警察来了,那些古惑仔四处逃窜,只留下几具尸首。其中之一是波哥,剩下的都是客人。
苏念星给记者做完采访,就回酒店等大刀。
好在波哥的马仔忙着争波哥留下的地盘,根本顾不上找苏念星算账,两人平安回到香江。
苏念星回到香江依旧不放心。她之前只带大刀一人到澳门是因为陆琬舒家里就是澳门最大的势力, 完全可以保护她安全,谁知会闹掰。害她在澳门两天都没怎么逛,一直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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