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奶哼笑一声,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你妈叫张志娟?”
芸姐更困惑了,找她还可以理解,但是她捡到钱这事跟她妈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妈死了那么多年。
芸姐打量她面色,好像有点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不确定地问,“你找我妈有事?”
师奶摇头,“我不找她,我找你。我是郭贵涛的女儿。我叫郭望舒。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芸姐面色白了一瞬,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甚至就连脖颈都染上一抹红,像是羞窘又像是惭愧,她低垂着脑袋,小声回答,“我妈已经死了,很多年前就死了。”
郭望舒看到她的反应,倒是半点不意外,颔了颔首,“我知道。不过我找你是想告诉你,爹地已经死了。你作为她的女儿需要出席他的丧葬仪式。他临死前一直记挂你。”
芸姐动了动嘴唇,终是点了点头,“什么时候?”
“现在吧。”郭望舒侧头打量她旁边的厨余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要不然你先倒下垃圾?”
芸姐就好像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羞耻爬满整张脸颊,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念星猜出两人之间不太寻常,芸姐很有可能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于是朝芸姐道,“我自己倒吧。多谢你,芸姐。每次都让你帮忙。真的过意不去。”
芸姐冲她胡乱点了下头,跟在郭望舒后头离开了冰室,留下风中凌乱,一头雾水的街坊们。
安叔率先绷不住了,夸张大叫,“哇,芸姐是富豪的女儿?她过得这么艰难,怎么不去找她老豆啊?”
明叔见他这么激动,侧头看见安婶脸都黑了,忍不住拍了下他肩膀,冲他使了个眼色,“呃,你没听到吗?她老豆死了。这么多年对她不管不问,肯定不是个好父亲。”
安叔被他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冲老婆笑笑,“我就是关心一下街坊。她三个孩子好可怜。”他叹了口气,“也不知她老豆有没有给她留遗产。”
“应该留了吧?怎么说也是他的孩子。”安婶接话。
明叔也跟着点头,“我也觉得留了。要不然她那个姐姐也不会过来找她祭拜。祭拜是假,接受遗产才是真。”
众人也觉得是这样。
“哇,芸姐时来运转了。好羡慕啊。”
包租婆觉得这些人忘性真大,“芸姐吃了这么多苦才转运。我一点也不羡慕。而且她老豆之前对她不管不问,死后又能给她多少财产呢。恐怕只够温饱的。”
“她日子过得这样艰难,哪怕找媒体曝光或是跪在豪宅门口。那些有钱人都要面子,就冲这个,他们都会给她钱。她却一直累死累活挣这份辛苦钱。真的傻到家了。”
“她性子本来就绵软。要不然也不会被同事欺负。再说,如果她不听话,她那些家人肯定会找人收拾她。你以为豪门都是软柿子啊。”
“是啊,他们手段多着呢。芸姐估计也怕招惹麻烦吧?”
街坊们议论纷纷,苏念星却是看着外面发呆。
包租婆刚刚被街坊们怼有点不开心,凑到她面前,“你怎么了?”
苏念星在那个郭望舒出现时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她丢了钱,然后被芸姐捡到了。”
包租婆愣了愣。是啊,也太巧了吧。
苏念星觉得这世上有许多巧合到最后都是人为, 扭头她就把这事告诉梁督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郭望舒把钱扔到垃圾桶,然后芸姐捡到的?”
梁督察蹙眉, “那她就是报假警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念星也不太清楚, “她说她来这边谈生意, 实际上却是过来找芸姐。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梁督察摸摸下巴, “回头我跟李督察说一声,让他跟进吧。”
苏念星点点头。
转眼就到了晋级赛第二轮比赛。不过在正式比赛前, 主持人让张构林发了谶语。
主持人让他预测谁是这届玄学大赛的冠军。
张构林巧妙拒绝发谶语, “如果我说了, 观众可能会觉得我作弊或者节目组作弊。我们不能自砸饭碗,到最后由观众来判断。他们都长着眼睛。”
他预测了今年的首富会是船王苏玉白。
主持人问及理由,他给的原因很质朴, “因为许多家族的掌权人都在分家产。再大的蛋糕分成好几份也会削弱家族的财产。船王身体还算硬朗,他的继承人早早选定,其他继承人要么在家族担任很普通的工作,要么游离在外, 根本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将来他继承家族的阻力是最小的, 不会给公司股价造成太大影响。”
“可是去年首富郭昌盛身体也还可以, 并没有分家。为什么你认为他当不了今年的首富?”
张构林老迈的脸上添了几分沉重,“他面色灰败, 早年做下错事,招致麻烦。而且他祖坟也是葬在别人的地盘, 周围到处都是别家的坟墓,并且距离很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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