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琛慢条斯理地点头。
也就是说,现在有眉目了。
阎琛看着她:“如果我告诉您,二王子也正在经历和爷爷一样的事情,您会怎么做?”
阎珊沉默片刻,笑了起来:“你能猜到的事,陛下怎么会猜不到?就不用替他费心了。”
阎琛点点头。
意思是放任不管,随他去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阎珊会意,被逗笑:“不是我不想管,是不能管,今天这个局面,我们家只能做旁观者,懂我的意思吗?”
话虽然没说透,但阎琛隐隐也感觉出了阎珊的意思。
有人藏在背后搞事,不断挑起他们家和本家的矛盾,不把这个小人揪出来,永远没有太平日子。
不过阎琛的看法和她不同。
他们已经被迫入局,早已做不了真正的旁观者。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聊到最后,阎珊忽然来了一句:“阿琛,你知道王室不能同性结婚吧?”
这话一问,所有人都一脸错愕地看了过来。
顾明安:“你和黎家小子来真的?!”
阎琋:“阿琛,你和澈澈求婚了?!”
贺霖:“求婚不能太随便。”
阎琛放下茶盏,不紧不慢地说:“雄鹰不会被困于鸟笼,我也不会。”
阎珊一怔,笑出声:“把王室形容成鸟笼的也只有你了。”
另一边,黎澈回到家里,正好遇到听到动静出来的易熙,下一刻就被老妈熊抱了。
易熙:“你不在家,家里那么多零食都没人吃。”
黎澈放开她,非常认真严肃地说:“妈,我已经是大人了。”
没听懂的易熙:“……啊?”
黎澈得意地进门:“我已经从小孩毕业了。”
终于听懂了的易熙:“……!!!”
因为黎澈惊人的发言, 很快被一家人围着采访,连快七十的爷爷也丢下棋友匆匆赶回家,要吃到第一口瓜。
黎澈看看客厅里八卦的一家人,吃着香香软软的红豆粥, 随口说:“两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关在一起, 我还易感期,会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
易熙惊疑不定:“那、那你发展到哪一步了?你不会把阿琛给压了吧?”
“咳咳咳……”爷爷清了清嗓子, 有些不自在地开口, “阿熙, 用词文雅点。”
易熙:“……”
黎澈得意地哼哼:“压了,还压了很多次。”
一家人:“……!!!”
易熙和伴侣面面相觑。
这可咋整?
儿子太能耐,把王族给压了,这不得赶紧去阎家走一趟说不过去啊, 提亲或者赔罪,不管以什么名义,这趟都逃不掉。
爷爷眉头紧锁, 面色凝重:“王族不能同性结婚, 这事真不好办。”
易熙琢磨了片刻,低声问:“要么我先带澈澈去阎家走一趟,看看阎家那边的态度,再做下一步打算?”
黎澈吃完一碗红豆粥, 这才发现客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一家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没事人似的起身:“那没我的事,那我先上楼了。”
易熙立刻叫住他:“阿琛怎么说?”
黎澈不解:“什么怎么说?”
易熙欲言又止:“他有没有表示出想和你——”
黎澈嗤笑:“这还用问?当然想和我在一起啊。”
说完, 黎澈忽然想到什么,问易熙:“妈, 你帮我留意一下,哪里的地比较适合居住,我想买一块备用,钱我自己出。”
易熙有些意外:“你之前不是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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