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那穴嘴馋了一夜,早已给他侍候地淌水。绵绵几缕沿着他进出的指隙淌下,落在她身下压着的青碧纱绸上,洇出了几滩深色。南柯更是早已娇喘吁吁,压着嘴唇不敢出声,想必是知道自己昨夜搞事搞坏了。
这具身体洙赫熟悉的很,他又填进去一指,抽插几次便让南柯泄了身。他掀开衣袍下摆,将掌中春水随意抹在硬挺的阳物上,待润滑之后便扶着性器抵在还在痉挛的穴嘴上一插到底。极热极湿,洙赫深喘了一口气,从后面突然进去显然让南柯没有准备,那腔穴本就在高潮时的抽搐,一下子又被男人性器插满,更是攀上了顶峰。
身下的身体还在颤抖,洙赫不知道为何南柯没有说话,他俯身吻了吻少女的脊背,挺腰抽送起来。男人下腹一次次撞上半抬起的娇臀,好似掌掴一般的声音白日里听来羞人,没一会儿二人交合之处便有绵密的春水给捣成白沫,积在股间。太紧了,洙赫微微皱眉,这就是天成媚骨,无论多少次与男子交合,穴仍如处子般紧致。他伸出原本插穴的两指压住含着他性器的两片肉唇,滑腻的淫水让他差些止不住软嫩的两片肉。这个动作使一直被冷落的肉珠半羞半怯地露出来,洙赫便以带着薄茧的中指迎上去慢慢搓揉。
这次终于揉碎了南柯的呜咽,只是她双肩微颤,到不似平常承欢时的幅度。洙赫心细,发现这不同时便慢慢停下了动作,肉刃顶在深处,任凭腔穴如何夹弄收缩都不在动作。洙赫俯下身,捏着南柯下巴转过来时才发现这小人儿竟抽搭搭哭起来,只是嘴唇红艳欲滴,洙赫看得一阵晃神。
他柔声问道:“怎么了?哪里痛了吗?”
却不想他这小师父摇摇头,反问道:“洙赫,你生气了吗?”洙赫有些哑然,他撩起面前人汗湿的半缕碎发,口吻温和:“开始有些气你胡闹。但是后来不气了,在哭什么呢?”南柯愣了愣说:“……我以为你突然要我,又从后面进来是你生气了。我不想你从后面,我想看着你。可是我委屈,但是又怕你更生气,我不敢说。”
男人一时失笑。洙赫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眉眼,温声道:“我怎么会气你。你不喜欢,我抱你过来就是。”言罢他便抽身从身下人穴里出来,洙赫双臂一伸,将他漂亮的小师父抱在怀里走向床榻,而后轻柔一放。南柯乖顺地伸手搂住他的肩,一双腿缠上男人的腰,待洙赫重新顶入她身体时,她缩在男人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她其实喜欢和洙赫双修。洙赫最温柔体贴,但是又管着她,让南柯有一种长湮道尊还在的感觉。见她走神不知想些什么,洙赫捞起她一条腿夹在臂弯里,重新抽送起来。南柯生得瘦削,长开了还一如十五岁少女一般,这般身材差距让洙赫一只手压着她便可入得极深。
“唔……慢点、洙赫,好洙赫……”南柯一只手攀上男人肩膀,不知为何洙赫忽然用力许多,次次都顶到深处,让她有些害怕。回应她的是一个吻。青年人的嘴唇覆上来,含住她的,舌尖慢慢撬开齿隙去吮她口中津液。次次碾过媚肉插到深处的肉刃已让那双玉腿失了力气,软绵绵张着给人挞伐,求饶和呻吟都给深吻堵在喉咙里,洙赫忽然搂紧她向下一按迎上了下腹,这一配合使那根性器吻上了最深处那个小口。
心法在交合时已自动在周身大穴运转,南柯只感觉一阵阵暖流涌向四肢百骸,极乐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上爬,洙赫结束这个吻后压着她又抽送几下,抵在深处射了精。
泄身后南柯往往需要休息来依靠心法炼化体中精水来饲喂寒蛊,因此才选择晚上与她同房。今日白日贪欢,洙赫知她疲倦,便温声哄她入睡。而后又抱她入浴池清洗,熏干了头发重新涂了一遍药膏才提剑去寻长泽了。
做萤火虫灯笼的长泽: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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