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荻感觉自己被蛇缠上了。
身上的热气被凉意驱散了一些,蛇的身体软硬兼备,将她温柔缠绕,冷血动物的鳞片覆盖住她滚烫的身躯。
她不禁发散思维四处乱想,比如夏娃偷吃“智慧果实”的时候,那条潜伏在伊甸园里的蛇可能就是这样蛊惑她的。
难怪扛不住诱惑,身临其境的舒晚荻不禁替她挽尊。
如果她是夏娃,违背上帝的禁令也要偷吃果子可能不是因为想要拥有明辨善恶的聪慧能力,而是因为蛇本身太过惑人。
她没有羞耻心,只想要肉体的欢愉,溃败于蛇的勾引,接纳它带来的一切欲望……
蛇吐出细长的信子,轻轻掠过她腮边,带来一点转瞬即逝的湿意。鮜續zhàng擳噈至リ:nihongc o
她闻到很香的味道,清雅的冷感的,在她周围扩散开来,她被蛇尾轻柔地卷起放进花蕊中央,四周是柔嫩团簇的花瓣,她被花儿温柔怜爱的包裹起来……
这香气很熟悉,她印象深刻,她闻过的,这点不会有错。
是什么呢……
好像在某个人的身上经常能闻到,尤其是在哪个特定节点,这股香味会猛长开来,带点侵略性的把她浑身染透。
是鸢尾啊……鸢尾……
鸢尾?
舒晚荻脑子清醒了一瞬,努力睁开眼,一时有点无法适应这久违的光亮,眼里蓄着生理性的泪水,目中一片朦胧宛如云雾缭绕辨不清明。
眼皮很沉,她迟缓地眨了眨,泪珠不受控地滚落,承载的景象好似澹澹的河面,漾起一点波澜碎了当下光景,又颤颤悠悠回归平静。
偶然窥见一点墨色,下面连着一片皎白,近距离的轻轻晃荡,占满她所有视野。
还是看不太清,她努力挪动手指,终于摸到一点细腻触感,滑滑的,有点凉,她顺势攀上去,看见自己的手出现在有限的画面里。
尧杉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碰了一下。
他停止顶胯擦磨的动作,跟着看过去,发现不知何时,身下女孩原本紧闭的双眼已睁开了一点缝隙,她的力气没有恢复,温热的掌心轻轻挨着他的小臂,像蝴蝶悄然落在他身上。
他回握住她的手。
虽然心中对此人已有猜测,但她五感退化,没有十足的把握,于是张开唇,想要发出声音,确认是不是自己所想之人。
她试了几次,发不出来,有点着急,但对方用拇指压住她的唇瓣,轻轻碾磨,带着一点缱绻的色情意味。
“是我,别怕。”
他看清了她的口型,知道她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心里的念头被肯定,舒晚荻不知为何有些心安,她说不出话,牵着嘴角朝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是她见着熟悉之人时下意识会做的举动,礼貌一点亲切一点总没有错。
然而落在尧杉眼里可就变了味,她看不见自己的模样,自然不知道这一笑有多勾人。
原本雪玉般莹白的颊上浮现一抹淡淡粉霞,眼睫低垂,烟视媚行。倦意与春色糅杂一处,像枝头的木芙蓉,贞洁又不失性感,慵懒地释放着媚态。
尧杉的眼瞳被女孩娇美的笑靥占满,呼吸一滞,而后变得粗重,束缚在贴身衣物内的挺直阳物似又粗硬了几分。
他俯下身,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埋在她脖颈间,像被驯养得极其亲人的宠物那般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四处游走、舔来舔去。
他毛茸茸的头顶一直拱着她,翘起来的黑色发丝在眼前晃来晃去,脸颊被搔得很痒,舒晚荻不得不偏过头去拉抻脖子,不然他微长的柔软发丝老是不长眼睛的往她嘴里钻。
一个又一个算不上蜻蜓点水反倒像雨夹雪砸落在地的吻落在她脖颈处,舒晚荻勉强忍受着他的骚扰,并且不断自我催眠——他是干这行的,应该不会在种草莓田的同时把她亲到血栓中风,她实在不想在床上歇菜,就跟她真的很怕他被干到肠裂需要叫救护车送医院一样,这实在太没品太尴尬了,她受不了一点揶揄和嘲弄!
唉,她都记不起来自己何故躺在床上,又何故被他压制狂亲,脑子里面空空荡荡——真实情况其实是她头已经涨得快爆炸了,她怕会死掉于是只能放空。
神游天外,记不起今夕何夕,反正不久之前她还很炸裂,像个快撑爆的氢气球,能量积聚充盈,仿佛下一秒就要伴随着高温爆炸出一朵惨烈的火烧蘑菇云。虽然现在也没好多少,但至少能感觉到她人是自己的了。
尧杉大概在救她。
啊啊……怎么还没完啊,他是猫吗?她是什么猫薄荷棒棒糖吗?她要被舔秃噜皮了……
又感觉自己跌进了一垛丰盈绵软的奶油堆里,鼻腔咽喉都被堵住,憋闷的窒息感难受得她想哭。好不容易被人给拽出来了,身上仍旧黏糊糊油腻腻的挂有香不拉几熏死人的奶油,于是那人用唇舌,一点点将她身上沾到的粘腻清理干净。
行吧行吧,挺舒服的,至少能呼吸了。她也不想让奶油弄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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