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沉默中听完了她这段时间的遭遇,全身紧绷得像块石头,心也沉沉坠落,像灌满了冷铅,麻木到失了音,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气。
她说自己害怕一眨眼就会回到那个狭窄慑人的房间,害怕现在所处的自由是假,害怕自己依旧被禁锢,永远不得解脱。
她的神经衰弱,精神萎靡,想要逃避现实,但更渴望回归正常。
于是她选择自救。
从下周开始她就要接受心理疏导治疗,因为自己没有精力去处理任何生存以外的事,现在的她连最基本的生活自理都会走神恍惚。
她没有信心,也没有办法去当好一个伴侣。
用最糟糕的姿态去经营一段岌岌可危的感情,可想而知那结局会有多么惨淡。
她不想这样。
言燚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他不知该从何下手,也无从开解。她的悲伤,她的凄冷,她的绝望,作为一个局外人,他甚至无法参透其百分之一,却依旧能感受到那深入骨髓的钝痛。
他还是没有同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俩个人仿佛再度回到了不再联系的从前,但林初晰会在每个星期叁接受完治疗后,收到他寄到诊所前台的花。
就算是为了他,也要快快好起来呀。
心理医生会在结束工作时和她闲谈打趣,漂亮的女人不说话,只是挂着那一如既往的浅淡微笑。
她在白露时回国,第二月月初,医生结束了她的假期,在寒露时节,对方建议她多和曾经关系亲密的人们联系。
治疗难免会触及她的过去,医生知晓了她在那些难捱的日子里究竟靠着怎样的回忆在砥砺坚持。
她的感情之路并非一帆风顺,不只有所谓的甜蜜,还有从未愈合的伤疤。
连痂都是软的、虚假的,哪怕只是轻轻扫过,都会再度渗出血沫。
她心里的压抑复杂难解,医生没有点破,只能一步步诱导她自己去攻克。
林初晰也觉得自己似乎在慢慢好起来。
同时她也很想那个许久未见的男人。
所以在医生的提议下,她没有犹豫地就向那人发去了信息。
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的言燚在四个月后,第一次收到了特别提醒传来的消息。
当即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抓了车钥匙就步履不停地赶往心理治疗中心去接他久别重逢的爱人。
他主动拥抱了她,像在呵护一朵脆弱的花,生怕碰乱了她未盛放的蕾。
“言燚、言燚、言燚!”她一直重复地喊着他的名字,因为每次都有男人带着宠溺轻笑的回应,她的笑容也愈发肆意。
“我真的好想你呀!”
他将她抱得更紧,亲昵地蹭着她桃花一般灿烂的笑靥,最后难以自持地触碰了她娇嫩的唇瓣,蛊惑着一点点陷入她的柔软里。
言燚发现接受了一段心理治疗后的林初晰变得更像一个小孩子了。
其实她年纪本就不大,只是表现得相对成熟,这是她的魅力所在,但反转过后,吸引力依旧。
两个人的相性太好,哪怕久未联系,默契度依旧。
身体也契合得不像话。
abyss为了尽早习惯这个国家的社会模式并独自生活,被林初晰带着出了几回街后,几乎每天都要在外逛到日落才回家。
有时是和她,有时是和她的朋友,有时是独自一个人。
但他外表过于出众,哪怕做了足够多的伪装,还是会因为高挑挺拔的身形引人注目。
虽然那些视线至今也无法适应,但为了以后,abyss只能选择无视。
今天他依旧不在家。
这意味着小别胜新婚的二人有着足够多的时间去体验何为酣畅。
小半年没有过性生活的男人紧致堪比处男。因为事出突然,他没来得及戴着肛塞扩肛,坐奸的时候痛得直咬牙,努力了几次也没把玩具插进去,又急又委屈,撅着屁股倒在她身上,用腹肌摩擦她柔软的身体。
林初晰拍了拍他的屁股,软软弹弹还有着肌肉的紧实,手感好得她都舍不得停下。
从雪腻双峰一路向上缓缓缱绻舔吻,似是要尝遍她每一寸香甜。最后寻到她柔软的唇舌,然后安营扎寨,缠绵地陷入彼此亲密的潮热。
指甲早就修剪好了,占满润滑的纤长掰着男人的臀瓣,一寸寸挪动到湿软的穴口。
黏滑沾染了她的体温,触上那一小圈凹陷时,怀里的人难以遏制地颤了一下。舌尖轻挑,雏菊翕合,迫不及待地期盼她的垂幸。
男人的臀肉丰盈饱满,一掌下去全是肉欲,却又抓不牢什么,在指间滑腻溜走,回弹至原位。
反复抓握了几次,身上人躁动得更厉害了。硬挺的肉根磨得她小腹火热,她只好在被他索吻的间隙摸向他的膝窝,男人与她心灵相通,配合着挪动,趴跪得更开。
臀缝被自然拉扯着打开,即便闭着眼,林初晰也很容易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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