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兽。
她眼角溢出泪水,“四哥别、别在这里”
顾檠听得一清二楚,边掏出手机,边疯狂捶门大骂江枭肄畜生。
又充实了些,再往前便突破所有禁忌。
眼泪掉下来,顾意弦呼吸都痛,“江枭肄,你说话不算数”
滚烫的液体砸到江枭肄胸膛,他陡然僵住,面色困惑、犹豫不决,更多的是心疼。
他缓慢将她放好,静视她,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放在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
除了从母体被拿出来,新生命的第一声啼哭,江枭肄从没哭过,任何时候都没有。
理智告诉他,他的罂粟花在不开心。
于是江枭肄腰弯折,虔诚地半跪在顾意弦面前认错,弥补,他亲她的脚踝,膝盖。
高位者臣服,理智者沦陷。
高楼崩塌,荒诞疯狂。
顾意弦眼睁睁看着,心跳失控爆炸冲出樊笼。
“江枭肄,你是不是疯了?”
他笑着说是,向上。
“滚开啊你。”
他说不滚,让门外的杂碎滚,双手死死握住她的膝盖,她的骨骼险些要嵌进他掌心。
江枭肄像一头野兽贪婪地吞食,又像一只温顺安静的宠物甘愿为主人服务。
亲密无间,别说敲门声顾檠的咒骂,甚至从院子透进来的光照、夜风和房间的空气都休想介入。
顾意弦脊背怼在震抖的门板,密匝黑睫轻颤。
浴衣是白色和服,散开的左右襟放在腰骨,打褶处系的腰带松了,长度达脚踝,下摆不再笔挺。
她从来不觉得承认自己的谷欠望可耻。
男性可以大方谈论,女性为什么不可以。难道就因为天生身体脆弱,就应该受到人们定下的“道德”拘束,“礼法”限制?自由地追求感官享受达到心灵愉快,听凭自己驱使才是正解。
但显然不是这种时候,一门之隔的背德感,羞耻的刺激让她处于轻度麻醉状态,堕入欢愉的漩涡。
微细的声响让门外的顾檠沉默。
顾意弦觉得自己也疯了。
半推半就毫无疑问是对江枭肄的纵容,暂停时他仰起头,浓密睫与眼睛都沾着湿气。
他观察她的表情,像哭,恼,撒娇,隐藏无限的情潮。
顾意弦不再是十六岁的青涩罂粟花。
七年时间让诱惑的红发出馥郁鲜活的香气,不可思议的美丽,绽放到妖冶。
即使沾满毒素,也让人心甘情愿上瘾。
门外的杂碎看不到,江枭肄的独占欲被满足,他的心滚烫,急促收缩,感受到了和她相同的痉挛的快乐。
“江枭肄,你混蛋”
弓满潮满,脚步声渐行渐远,江枭肄太懂顾檠这杂碎,从某方面来说他们的心理很像。
他整理好顾意弦的衣衫将她横抱,打开门,大步跨向隔壁按密码,进去后找到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再拨通裴瑞的电话。
一切有条不紊,除了鼓胀躁动的青筋。
余韵还在翻涌,顾意弦气恼地用双手砰砰捶打江枭肄,从面部到胸口,他任由她捶打,简洁吩咐:“你去停车场,顺便让蒲甘把榆宁警戒开启。。”
她的呼吸起伏,“我不跟你回去。”
“弦弦,你也很喜欢不是吗?”他低头吻她的唇,嗓音暗哑带着湿咸味,“乖一点,我们不回去。”
顾檠带着侍应回来砸门,但人去楼空。
他低骂一声贱男,浑身散发压迫人的杀气。
侍应往旁边挪,想不明白看着如此寡淡清冷的人怎会如此骇人。
顾檠立即吩咐顾伸去停车场查看,顾伸说江家的车早就走了。
脑中反复回响顾意弦娇柔的低吟,他双目赤红,他知道江枭肄没进去,否则不可能是这种声音。但接下来江枭肄肯定会找地方深深贯通,因为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他让顾沭带人去榆宁,转身前往电梯。
五辆越野疾驰下山。
中间乌尼莫克厢内,地板丢弃两套浴服,拉丝铝板床已经降下,上面铺好天鹅绒毛毯。
夜色四合,左右两边矗立俨然屏风的外轮山,唯独月光照射的车窗镀了层白光。
顾意弦歪着脑袋,紧紧闭合眼,从上半身到下半身几乎整个仰卧,单单两手交叠遮掩。
她皮肤本来就白,此时沐浴了月光,宛如白蜡豁然出现,透亮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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