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萧铎正与慕容循、司徒珏等议事。
“既定了计策,多说无益,时辰不早你们该出宫去了。”萧铎道。
慕容循:“这还未过亥时,陛下就下逐客令?从前我们在誉王府可是通宵达旦的。如今定南王还在皇城,外头八王还未臣服,陛下就松懈了?”
萧铎神色如常,“那就再说一说定南王之事。”
未过多久,门口有响动,慕容循听见,“郁美人,御书房里还有旁人在。”
明明萧铎也听见了,他稳如泰山地坐在御案前。
慕容循不免调侃,“难怪陛下安耐不住,原来是佳人有约。”
“自从朕降她为美人,她总来请罪,朕也不胜其烦。”萧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司徒珏站起身,“既然如此,臣等的就先告退了。”
郁灵立在廊下,太监刘歇看她的神情带着些许憎恶,但她偏不走,她想叫皇帝命人验这香料是否有问题。
此时御书房的门从内打开,郁灵一眼瞧见司徒珏,笑着上前道,“司徒大人、”
司徒珏停下拱手行了个礼就走了。
“娘娘,进殿吧。”慕容循在后头嬉皮笑脸。
司徒珏的态度叫她莫名其妙,她又没有惹他!
郁灵收回目光转身跨入御书房。
“怎么来得这样迟?快到朕就寝的时辰了。”萧铎道,“明日再这样,朕就不见你了。”
“臣妾在清宁殿多坐了一会儿,那明日臣妾争取早点来。”郁灵将手里的香料递给萧铎,“这是凌香环替贵妃娘娘调制的香料,陛下能否命人查验一下是否有毒?”
萧铎接过瓶子,轻应了声,抬眸看着她。
“臣妾告退了。”今夜确实太晚,萧铎说过他要就寝了。
“今夜留下,这个时辰你回去不方便。”萧铎立在她面前。
啊?他竟然会关心她?
“陛下,月华殿就在御书房附近,臣妾回去没有不方便的。”郁灵很老实地道。
“朕说不方便就是不方便。”
郁灵不太明白皇帝的意思,可是他们昨夜已经
“臣妾留下?陛下不是要就寝了么”
萧铎俯首,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以此直白的方式告诉她,他就是那个意思!
郁灵醍醐灌顶,要她侍寝就直说嘛,“那臣妾先去沐浴。”只要能帮到贵妃,她牺牲几日也无妨。
“朕等你。”
萧铎心情不错。
连着两夜侍寝,郁灵最后瘫软在龙榻上,有些受不住。
火炉似的胸膛靠近,萧铎俯首来寻她的唇,郁灵有些厌烦地推他,“陛下为何总是咬臣妾?”
她唇瓣渗血丝了。
“若不是这样,那该如何?”萧铎认真问她,“你那次不也是这么吻朕的么?”
啊?郁灵微微皱眉,狗男人不会以为接吻都用牙咬的吧?那次她不过是借机泄愤罢了。长此以往自己不是经常要被他咬吗?
“似乎不是那样的。”她翻身坐起来,捧起萧铎的脸,狗男人人菜瘾大,连接吻都不会,还要她教,还降她为美人。
金饭碗已经变成破瓷碗了!
“不是这样,又该是怎样?”萧铎又问。
郁灵也没有实践过,“你别动哦,别咬人。”
素来强势的男人靠在床栏一动不动。
他的唇形真好看,郁灵不禁感叹道,轻轻贴上他的唇角,舌尖轻探,撬开他的齿。
有些磕绊,她很生疏,郁灵跪坐起身,手臂自然地搭到男人肩膀,萧铎跟着微微仰首。
渐渐很顺利。
她轻轻退开,藕断丝连,心脏怦怦直跳,脸颊飞上一片红霞。
明明方才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她为何会这般呢?
正要退开,粗粝手掌控住她后颈,萧铎如法炮制。
他再没有咬她,牙齿也没有划伤任何,郁灵润眸骤睁,不免愕然。
她不是一个好师父,而他却是一个很好的徒弟。
她后悔了,宁愿萧铎咬她,为何要教他这些呢?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许久之后,萧铎才放开她,郁灵胸膛起伏。这体验叫两人都觉得新奇,郁灵都不敢看萧铎了。
她无措地擦拭额头汗水,“就是这样的,不是咬的,陛下。”
“好,往后就都这样。”
他的声音低沉得不像话,忽得又俯首,郁灵惊得要退,但萧铎只是啄吻在她唇角。
这可真要了命了!!!
她脸红得像柿子,丢人!
“热死了!”郁灵抱怨道。
她极少在他面前表达真实的感受。
“你去浴殿沐浴。”萧铎道。
遭人厌恶的冷泉此时倒是成了好东西。
还算他有些良心,郁灵抬眸飞快看他一眼,男人眼底那尚未熄灭的烈火吓得她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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