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发现了箕轮桑居然是四年前某那起案件中的真凶,将他当场抓获带走了,所以节目拍摄也因此中断,之后应该也看不到了。”
毛利少女说着还有些可惜,“其实我觉得这个创意还挺有意思的。”
“……”工藤新一理了理逻辑,“……所以这件事剧组的人,包括来查案的警察甚至滑雪场的工作人员都知道?”
“是啊,据说也跟箕轮桑的经纪公司联系了,那边也同意了,只有箕轮桑本人不清楚。”
虽然经纪公司同意之前肯定是不知道自家艺人会给他们这么大一个惊喜就是了。
工藤新一:“……”
他忽然想起下午他发现伪造枪响的塑料瓶那个证据时,找过去的那个说他动作真快的侦探和警察。现在回忆一下,其中某个警察手里的确正拿着一个dv在拍。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要记录下取证过程,外头风雪太大了执法记录仪拍不清楚才用了其他设备,所以人家那时候其实是在拍节目吗?
警察也是公务员,有时候也会承担宣传之类的职责。所以剧组弄了这么个综艺还找来真正的警察参与也不是说不过去,但是想起下午的时候警车开进滑雪场的场面,少年侦探微微皱眉,总感觉还是有哪里违和。
只是拍摄一个综艺节目,至于来那么多人吗?甚至当时那个架势他总感觉静冈县警方这里有某些大人物也过来了。
只不过……
少年轻轻吐出一口气,“的确,如果只是综艺节目的话,我之前想不通的地方就能够解释了。”
毛利兰:“啊?”
“这个案子的确不是连环谋杀案,但我原本以为今天上午的案件是一桩模仿作案。凶手用了和箕轮奖兵差不多的方式,先藏身在了死者随身携带的包里,在缆车上杀死死者后,伪造了自杀现场。”
“然后等缆车行进到新一你之前说过的那两个距离地面最近的位置之一时从车上跳下去?”毛利兰自觉接道,“所以这个过程不是很正常吗?你有哪里想不通?”
工藤新一:“……哪里正常了,这里面不是存在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吗,如果他就这样跳下去了,那包雪是从哪儿来的?死者被发现时身边的包应该是空的啊。”
“啊!”毛利少女这才反应过来。
“所以我原本在想他是不是也用了和箕轮奖兵同样的计谋,提前准备好了装满包的雪,用滑雪杖捞上去替换了自己藏身的包。但是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那个被发现的包还是原来那个,而不是换一个更小号的。”
工藤新一托着下巴条分缕析,“如果这只是个节目,现场能够布置成那样是有其他人帮忙,这就可以解释了,包里多出来的雪应该就是节目组故意留出来的破绽,让被瞒在鼓里的‘侦探’发现这其实是个隐藏摄像机?”
然而谁知道箕轮奖兵就是杀死水上的凶手本人,他压根没往综艺节目方面去想,反而只以为是有人模仿了他的犯罪,还没模仿到位,弄出来个四不像的拙劣产品,一时义愤下自己将自己曾经的罪行大声嚷嚷了出来。
少年侦探脑子一转就推测出了山上那个临时会议室里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到这里他忽地再次一顿,湛蓝色的眼瞳变得若有所思——虽然好像一切都解释得通,但这真的只是一个老天开眼式的巧合吗?
“新一?”
毛利兰又喊了他一声,少女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着远处滑雪场门口的大巴车开始催促,“学校的车来了,要准备走了。”
工藤新一乍然回神,刚准备回应,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忽然闯入视野,和门口的他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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