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没有把你查到的东西告诉琴酒啊,为什么呢?”
源大小姐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靠在栏杆上朝他们看来,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看起来甚至很想端杯红酒什么的下一下这个突如其来的乐子。
她看着爱尔兰的脸色露出的扭曲的表情,“……因为这是我一直在等的东西。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出现,从他毫不犹豫地下令杀掉了被警方带走的某个组织成员开始。”
源辉月:“哦,皮斯科啊。”
“没错,所以我应该谢谢你,基尔。”爱尔兰恶狠狠地说,“我早就调查清楚了,四年前死在你枪下的那个cia的卧底,实际上是你的亲生父亲。撞到我手里的那个叫做本堂瑛佑的小鬼是你的亲弟弟吧,我手里还有他和伊森的合照以及他们是父子的证人,只要把那个小鬼带到那位先生面前,和你的dna做对比你们的亲属关系就暴露无遗了。”
“五年前那个小鬼患病被送到东京医院治疗的时候,你还去照顾过他吧,医院里也还有人记得你。但是琴酒居然一直都不知道你的身份还把你当成了亲信。”
他那张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来,“让一个卧底接触到了那张至关重要的记忆卡,这是不可原谅的失误,我一定要借这个机会把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踹下来!”
追踪者(十二)
瞭望台上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好一会儿,“啪啪啪”一串鼓掌的声音响起。
爱尔兰警惕地回头,就见到源辉月正一脸觉得他梦想十分远大的欣慰,朝他致以了鼓励的掌声。
掌声落在空荡荡的平台上,有种莫名的嘲讽。
爱尔兰心中倏然升起一点不安,他神色略微凶狠地凝视她几秒,又回头看向在阴影中表情晦涩不明的基尔。
“我早就设定好了一封定时发送的邮件,就算今天我没办法回去,你的秘密也一样会被广而告之。”
“也就是说,你豁出性命也要为皮斯科报仇了。”源辉月点头评价,“还挺有孝心,无愧于皮斯科当初从南非把你捡回来。”
话音刚落,爱尔兰握枪的手一滞,粗犷的脸上浮起一丝愕然,唰地扭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嗯?我说什么了?”然而对方一脸无辜。
“组织里的人都以为我是英国人,因为爱尔兰这个代号,就连基尔应该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其实是南非的白人,是皮斯科把你从某个战乱地区捡回来的?”源辉月扬了扬眉梢,意味深长地说,“是啊,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太让人意外了,对吧junior·di?”
爱尔兰:“!”
——junior·di是他的真名,来组织之前的,除了皮斯科谁都不知道的真名。
“这个名字在南非太常见了,也许是我瞎猜的?”
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中,黑发美人扬起一个笑,但不等他反应过来,她精致漂亮的脸上笑意一收,态度说变就变,显出一种耐心走到尽头的百无聊赖来,“开个玩笑,当然是皮斯科告诉我的。”
她随手就把那个把玩了半晌的戒指盒扔垃圾一样扔到一边,下一秒从包里拿出了一把枪,枪口往上一抬。
爱尔兰先是因为她前面那个动作一惊,随即条件反射就要侧身躲开,忽然听到基尔冷冷的警告,“别动。”
凝滞的刹那,枪声已经响了,子弹破空而至,毫不犹豫地钉入了他脚边的女人的胸口。
“结果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血液的腥味爆发般在瞭望台上弥漫开来,他怔愣地抬起头去,见到对面人漂亮的脸上显出一种兴味索然的漠然,那是他十分熟悉的,在组织成员身上共有的漠视生命的厌烦。带着这种让人心底发寒的厌烦,他看着黑发美人轻描淡写地斥责,“废物。”
爱尔兰听到了基尔低头道歉的声音。
“……非常抱歉。”
“……”他惊疑不定地抬头,看了看她,又看向对面的人。
“作为接触过那张记忆卡的人,她很有可能已经看过里面的内容,即便只有一丝可能性都需要清理干净,这还要我教你吗?琴酒是怎么做事的?”源辉月淡淡地教训,“柯南刚刚都已经把她逼得要动手了,你居然连趁机用松本清长的身份弄个正当防卫出来都不会,还是只开枪打中了她的手臂。这么心慈手软,你怎么在组织里活这么久的?”
“……”
瞭望台上的倏然寂静让她的话滚落一地,仿佛摔出了冰渣。空气骤然森冷,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唯有她身边的孩子不受影响,好奇似的扒拉着她的手。
源辉月淡定地放手,任由小孩子把那把枪拿了过去,慷慨得仿佛只是递过去了一个玩具。她轻飘飘地继续开口,“你刚刚有句话倒是说得没错,基尔的确是卧底。只不过,她是组织派往cia的卧底。”
“!”
在瞭望台浓厚的血腥味中,爱尔兰的大脑成功被接连的意外搅和成了一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