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吗?”
“……癌细胞?”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再冒险了。”
小少年眨了眨眼睛,微妙地回避了上一个问题,只看起来很乖地点头,“嗯。”
你“嗯”个鬼。
完全知道这小孩是个“嘴上应得乖巧,但就是不听”的狗脾气,忍足侑士头疼地闭了一下眼睛。
“……你还是个未成年呢,工藤君。”他忽然轻声说。
工藤新一一愣,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揉了揉他的发心。
“就算是你真正的年纪,你也才十七岁,不要老是把自己逼得这么紧……我们这些成年人真的没有你想的这么没用。”
空气里忽然安静下来,好一会儿,垂着眸的工藤新一轻轻笑了一下,语气中多了几分轻松,“我知道,而且我从来没觉得你们没用。”
黑色冲击(九)
到最后,柯南依旧没有同意忍足侑士提的,直接将真相告诉源辉月的建议。
“不是姐姐介不介意的问题,”他无奈地说,然后声音轻了轻,“只是还不到时候。”
到目前为止,源辉月看起来似乎是和黑衣组织对上了,但实际上双方之间的冲突并不算激烈。
幽灵船事件,她单纯是针对琴酒;这一次的袭击,也不过是她正好撞上了,甚至重点还是针对琴酒。
黑衣组织那边大概也心知肚明,这完全是她和琴酒以及波本的私人恩怨,还局限于小打小闹的范围内。
源大小姐像只溜达在花园里好奇心重的猫咪,虽然对于藏在泥土下见不得光的虫子老鼠,她的破坏力巨大。但是只要不招惹她,避开她的玩耍范围,她也懒得满花园翻一遍把底下的虫子们都翻出来。
这也是组织被她破坏了好几次计划,却依旧没有打算正面和她对上的原因——因为得不偿失,也因为她这个漫不经心的态度。
但如果得知了柯南和组织之间的恩怨,她对组织的态度必定会发生改变。到时候如果对方察觉到源辉月的目的不再是出于私怨的小打小闹,而是要挖他们的根的话,出于自保他们肯定会改变方针,全力对她出手。
虽然源氏在日本几近一手遮天,但黑衣组织是个跨国犯罪集团,被逼急了再搞一次断尾求生全面撤出日本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还不到时候,小侦探敛下眸,那位在组织卧底的男友君,大概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即便源辉月已经进入了公安系统,也依旧对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忍足侑士是个十分尊重别人隐私的人,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他不愿意说,他当然也不好勉强。
“只不过如果以后辉月发现了我帮你隐瞒要揍我,你得帮我拦着。”忍足医生郁闷地说。
柯南无奈地应下,然后忍不住问,“她不是应该第一个揍我吗?”
“她才不打小孩子。”自言自语嘟哝着,忍足将他送出了门。
“所以?”
“所以她可能会等你成年之后再揍,还有一年呢,我建议工藤君你趁着这个时间把身体锻炼得结实点吧。”
收到了来自医生的好心建议的工藤新一:“……”
他再次深刻地认识到,他姐是真的很记仇。
议员候选人大白天地在回家路上遭到刺杀,还是车来车往的杯户大桥上。当时恰好目睹了这个仿佛出现在电影中的一幕的路人并不少,消息很快就被新闻媒体报导了出来,然后几天时间就传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特别是对于许多小酒一喝就喜欢指点江山的“精神众议院议员”们,这简直是个值得开个会讨论的头条大事。
这天傍晚,某个繁华商业街上的居酒屋里就有一场小范围内的民间议会。
与会众人各自端着酒杯,在微醺的氛围下啧啧感叹。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
“据说是那位土门候选人的竞争对手做的……”
“我怎么听说是某个和他有仇的极道团体?”
故事越编越离奇,就在开始从阴谋政治走向爱恨情仇的时候,一个与会的人从酒杯上竖起一根手指,醉醺醺地压低了声音,“你们都猜错了,就是土门桑的竞争对手干的。”
他一开口就营造出了一个“我有个惊天秘密要分享”的神秘氛围,身体往前倾了倾,声音更轻了些,“我知道是谁。”
其他人顿时被吸引了注意,也跟着压低了身体凑过去,民间气氛的气氛顿时变成了秘密结社。
“山田君是说?”
“前段时间我在这里喝酒,遇到了常磐教授。”那位山田打了个酒嗝,神情依旧严肃地入着戏,“他当时正和后援会的朋友在一起,很多人都喝多了,我隐约听到他们说是来提前开什么庆祝会,常磐教授好像很确定自己一定会当选。”
“那个时候他在大众支持率排名上才排到第二,土门桑比他高多了,按理说应该焦虑才对,他凭什么忽然这么有信心?”
山田睁大被酒气熏红的双眼,故作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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