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果然没有听懂,稚嫩的小脸上满是迷茫,只是本能的感觉到这一刻的黎之淮特别温柔。
所以他为了回应黎之淮,甜甜地笑了。
黎之淮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用手摸了摸沈安安的头发。
等沈安安吃完苹果后,老管家将他抱了出去。
黎之淮并没有告诉老管家吴保姆做的那些事,毕竟老管家对她有偏见,她又没有证据,老管家宁可信吴保姆也不会信他。
黎之淮想了想,让人把吴保姆叫了过来。
吴保姆做了亏心事,自然很心虚,以为黎之淮要跟她算账。
没想到她来了后,黎之淮的态度非常好,还请她坐下来。
黎之淮笑盈盈的说道:“听说你喜欢吃甜的,不知道这些合不合你的胃口。”
吴保姆思绪转了一圈,装出很惶恐的样子,“您是主家,我就是个保姆,怎么能让您请我吃甜点呢?”
黎之淮早就猜到了吴保姆的说辞,轻轻叹了口气,“我刚跟奕叶结婚,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又多了几重身份,真让我有点无所适从,您一直细心照顾着安安,我应该向您表达一下感谢,而且我年纪轻,不太会跟小孩子相处,有些地方还要多多向您请教。”
黎之淮姿态疏离,话语却在讨好,表情恰到好处,传达出一种“不想露怯,只能强行端着架子,但又十分想拉近关系”的意味。
吴保姆立刻懂了黎之淮的意思,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黎之淮终归是年轻沉不住气,为了守住沈太太这个位置,只能咬牙跟她低头。
看来黎之淮外强中干,是个软柿子啊!
吴保姆笑了笑,不再客气,悠哉悠哉的坐到了对面的位置上。
黎之淮笑而不语。
她可以警告吴保姆别再胡说八道,但从之前的两件事看,吴保姆明显是个愚蠢又急躁的人,说不定一气之下不会收敛,还会变本加厉的伤害沈安安。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打草惊蛇,先把吴保姆的底子摸清了,再想办法。
两人说了几轮客套话后,黎之淮见吴保姆的姿态放松下来,便套话道:“您在沈家工作多久了?”
“大概有十几年了,三年前,先生抱着小少爷回来,我便在老管家的安排下照顾他。”
黎之淮笑了笑,“您把安安照顾得很好。”
这句话有八成真。
吴保姆还算是个明是非的人,也有点脑子,她如今的待遇全都仰仗沈安安,自然要好好待他。
黎之淮接着问道:“你是本地人吗?看你快到退休的年纪了,操劳了一辈子,没想过要回去安享晚年吗?”
几句话的功夫,吴保姆已经吃完了三份甜点,眼睛转了一圈,这才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我倒是也想啊,只可惜我是个苦命人,儿子儿媳不争气,没有个正经的工作,家里的花销都指望着我,而且我的宝贝大孙子之后要上学买房娶妻生子,我还要供养着他呢!”
黎之淮顿了下,意味深长的问道:“那您的经济情况不太好吗?“
“何止是不好,那简直是糟透了。”吴保姆继续卖惨。
她这招屡试不爽,便下意识的用到了黎之淮身上。
黎之淮安慰了吴保姆几句,又亲自将人送到了门口,礼貌周全,彻底让吴保姆相信她在试好。
等吴保姆离开后,黎之淮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吴保姆说她经济状况不好,但她脚上的那双鞋至少要四位数,每次往返别墅,放着公交车不坐,都要花大几百打出租,最让黎之淮起疑的是,她手上带的那个镯子成色极好,不是一般人舍得买的。
那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吴保姆的钱到底是从哪来的?
黎之淮用手指翘着膝盖,脑海中浮现中一个猜测。
黎之淮并没有为这件事操太多心,她现在有钱了,完全可以把事情交给别人去做。
黎之淮怕打草惊蛇,在拿到确切证据之前,一直和吴保姆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吴保姆被她那天的话唬住了,没再背地里搞小动作,对沈安安产生不好的影响。
这一个周,黎之淮每天享用着美食大餐,闲得无聊便去后花园晒晒太阳,陪沈安安玩会游戏,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后厨见黎之淮喜欢甜点,便投其所好,每天精心准备各式各样的甜点。
这天,后厨用椰汁做了个小兔子造型的奶冻,duangduang的,非常可爱。
沈安安见到后喜欢极了,掂着脚尖趴在桌子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
黎之淮索性送给了他。
沈安安舍不得吃,午饭后端回了房间。
吴保姆把沈安安哄睡后,看到桌子上的椰奶冻,没也没想,嘴馋得吃掉了。
沈安安醒来后,看到心爱的小兔子不见了,伤心地哭了起来,哭声引来了黎之淮和老管家。
老管家得知这件事的缘由后,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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