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正是餐厅最热闹的时刻,前来用餐的人们一波接着一波,但没有人知道,在一间小小的情侣包间里,正发生着一场暧昧的情事。
被蒙住眼睛的女人仰躺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更像欢愉,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却还是阻止不了从她喉间溢出的几声呜咽,她的衣服早已被人尽数剥去扔到了地上,光洁的皮肤肆意地裸露在空气中,一个男人单腿跪在沙发上,他衣着整齐,做出的动作却放浪不堪,他将她浑圆饱满的乳房托在手心里来回把玩,那本该白嫩的乳球上满是他留下的红痕,还有他舔吻过后留下的湿漉漉的水迹,那嫣红的两点早已被他吸得娇艳红肿,看起来好不可怜。
“叫出来。”他抚摸着女人的下唇,趁着她出神的间隙伸进她的嘴里搅弄着她的舌头,就好像是他们在接吻一样,“不会有人会听见的。”
他不开口还好,一说话,立刻就把顾宁悠即将脱缰的理智拉扯了回来。
他说这话分明就是故意的,刚才为了防止别人进来,他特意去反锁了门,同时也关闭了那播放着轻音乐的音箱,这餐厅的隔音效果似乎不是很好,也可能是隔壁的人讨论的声音过大,在这样的情形下,她总能时不时地听见耳边传来别人的谈话声,这也提醒了她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正在做着什么突破下限的事。
她在性事上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身上的这个男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房间里,像上次那样在封闭无人的地下车库里都让她觉得害臊羞耻,更何况是这样公开的场合?即使锁了门,她的心也一直高高的悬着,完全不敢放松半分。
他真的好讨厌,明知道她不能接受,还非要说这样的话来提醒刺激她。
“远远……”总归还没到最后的时刻,现在挽回也不算晚,她娇娇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希望能改变他的心意,“我不喜欢这样,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真的不喜欢?”裴司远将手移到她的下身,她下面穿的是一条格子短裙,搭配着肉色的丝袜,正是这个季节最流行的款式。
他揉捏着她身下的密处,即使隔着一层丝袜和她的内裤,手心处那温暖濡湿的感觉也还是那般明显,诚实地诉说着她情动地有多厉害,“可你流的水都快把这餐厅的沙发弄湿了。”
裴司远直白的话语说的顾宁悠羞愧难当——是的,即使她的心里百般不愿,她的身体却毫不抗拒男人的触碰,在他把她抱起来的那一刻,在那般近距离的接触下,只是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她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更别提被他这样摁在身下,做出这些挑逗着她的情欲的动作。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她不敢再说什么反驳的话,殊不知她这委屈巴巴的样子落在男人的眼里,只会愈发激发他内心欺负折磨她的欲望,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裴司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的目光在这包间里转了一圈,最终落到了一旁的餐桌上。
“远远?”
感受到身上那迫人的压力突然消失,顾宁悠心中一喜,就在她以为裴司远已经准备放过她的时候,他又一次回到了沙发上,这次,他将她下身的丝袜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下,那娇嫩湿润的小穴陡然间暴露在空气中,羞怯地瑟缩了一下,仿佛是暴风雨中被蹂躏着的小花,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不会又要……
意识到男人还没脱衣服,顾宁悠想起了地下车库那令人羞耻的一幕,她往后挪了挪身子想要逃离,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裴司远拉住她的大腿,手下只是轻轻用力就将她抓了回来,他望着她身下那羞答答地吐露着蜜液却依旧紧紧闭合的小缝,思考着他内心那个计划的可行性,最终还是打定了主意。
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跟她说话,谈吐间呼出的热气将那娇小的耳垂染的通红:“会喝酒吗?”
顾宁悠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但还是老实答道:“不太会,我酒量很不好的,一沾酒就醉……”
“不会也没关系。”
“可是我真的不会……啊!嗯啊……远远……”
顾宁悠还以为他要喂酒给她喝,可实际上他却只是将他的手指捅进了她身下的小穴里,他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刚一进入就开始大力抽插,面对着他的触碰,她的身体总是难以抗拒的,一开始她还皱着眉觉得身体酸胀得难受,可没多久她的眉头就舒展了开来,她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迎合他的动作,渴望着他能更用力些,捅进她身体里更深的地方。
就在她刚刚尝到一点甜头的时候,裴司远却将他的手指退了出去,顾宁悠早已被他弄得饥渴难耐,哪里甘心就让他这么离去,就在她不明所以时,她感受到裴司远的手指又抚上了她的穴口,撑开了那两片贴合在一起的花唇,可这次她的小穴真正迎来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那东西是圆柱形的,正在试探着往她身体里面深入。
直觉告诉顾宁悠这试图侵入她身体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个激灵,要不是被男人控制着,她都能激动地直接坐起来,“远远,这是什么?”
“刚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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