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网友也太不靠谱了。
郁珩只能坐在双人沙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他的助理小钱老老实实坐在角落里一把椅子上。
洛书一个抢步上前,直接一点形象也不顾地蹲在了文静面前的地上。
清虚道长和泰元道长回头看了一眼,跟在最后的小王和二王都是一副快要当场晕倒的模样。
他们两个虽然头发胡子都白了,但其实耳聪目明,进来之前把这两个人劝洛书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清虚道长在心里摇了摇头,没有对这两个年轻人客气,直接坐在了最后一张大沙发上。
泰元道长也跟着坐下了。
不过小王和二王本来也没心情坐——只要洛书愿意听他们说一句,他们直接跪着也行啊!
洛书毫无偶像包袱地青蛙蹲在文静面前,眼巴巴地问道:“可以说了吗?”
时间太晚,文静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你确定要我当着这么多人说吗?”
洛书这才注意到坐了一屋子人。
他有点犹豫了:“可以只说给我一个人听吗?”
文静又打了一个哈欠,困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可以。”她也不看其他人,直接说道,“你们都去睡觉。”
清虚道长起身,跟她说了一句“快点解决了睡觉”,就转身走了。
泰元道长有样学样,跟着他一起离开。
两人行动完全一致,在小王和二王眼里,更像双胞胎了。
然后更怀疑他们几个穿道袍的都是骗子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
一个小丫头、一个嘴上没毛一看就不靠谱的小道士、还有俩比较少见的双胞胎,见到顶流洛书就说他有难需要他们不能帮忙解决?
但他们再警惕、再有戒备心也没用,洛书转过头就催他们俩走:“赶紧回房间去!别在这里碍事。没看小道长都困了吗?”
小王和二王对视一眼,只能转身去了门外,愁得蹲在那儿给洛书的经纪人王姐打电话、发信息。
小钱就在一旁冷眼旁观,偶尔咳嗽一声,提醒他们说话注意一点,他也在。
三元去了卧室里。
只有郁珩,坐在单人沙发上不肯走。
他也有说法:“就你们两个,我怕他心怀不轨,我得看着他。”
洛书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我怎么心怀不轨?我在求大师帮我解决困扰好吧?”
郁珩往沙发上一靠,双手抱胸:“那现在也快凌晨两点了,我不可能让我妹跟你独处,懂吧?你要是不接受你可以明天再来。”
他说到“我妹”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但洛书根本没听出来,他“切”了一声说道:“随便你吧!烦人精!”他转过头看向文静,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反正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道长,你说吧?我为什么一直做噩梦?”
文静看了一眼他的脖子,摇头:“是你太爷爷。”
洛书表情一变:“怎么可能?!我太爷爷最疼我了。我小时候是骑在他脖子上长大的。”
文静也不跟他绕弯子:“所以你不顾他的遗愿,把他骨灰装小盒子里戴脖子上?”
郁珩吃了一惊,猛地看向洛书。
洛书也是一脸震惊——他能混到现在的地位,当然也不是真傻到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
可是文静明显不知道他是明星,她为什么看见他就知道他的太爷爷、还知道他太爷爷已经死了、他违背了太爷爷的遗愿?
只能是高人了吧!
洛书直接来了个双膝跪地。
幸好总统套房的地毯品质有保证,他猛地跪上去没发出声音、膝盖也没有什么感觉。
“大师!你的意思是我做噩梦是因为把我太爷爷的骨灰戴脖子上吗?我取掉就好了?”
文静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太爷爷是个普通鬼魂,他的能力只能给你托梦一次,你不听。他只好拿着钱在地府找厉害点的鬼,叫人家帮忙想办法让你别再带着他的骨灰寸步不离。那个鬼就施了法,骨灰一取你就不会再做噩梦,谁知道你非要戴着,打死不取。”
洛书脱口道:“谁能想到我是因为戴着骨灰才做噩梦的!”
郁珩冷哼了一声:“正常人谁会把亲人骨灰做成项链戴脖子里啊!”
文静说:“你太爷爷给你托梦说了。”
洛书挠了挠头:“太爷爷去世我舍不得,决定把他的骨灰做成项链让他时时刻刻陪着我。家里人天天劝我,我梦到太爷爷就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家里人给我洗脑了。”
文静站起身:“所以你把骨灰摘了,老老实实按照你太爷爷的遗愿洒大海里去就没事了。行了你回去吧。”
洛书见她要走,连忙叫道:“道长你等等!就这么简单吗?我不需要再做点别的什么?比如做法事超度什么的?我不用给你钱吗?”
郁珩嗤了一声:“说你脑子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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