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裱起来,然后高高挂在旗杆上,到时候攻打暑部落的时候,这就是真正的“替天行道”啊!
什么叫师出有名啊!什么叫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这下再让那个圣熊书信一封,带给应龙,告诉他,大旗来了,可以收网了!
妘载这下就感觉有了依靠的坚实臂弯
当然,舜帝的话还是要好好招待的,于是妘载一早上就骑着不情不愿的羔羔,从南丘一路晃到了招待所。
只是妘载也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姚重华。
“文命,我在从北方来到南方的时候,在具茨山遇到了一个牧马的童子,他说南方的治理者,对于世间的影响过于深入,不符合天地自然的运行之理,但我看到如今的南方,便更是觉得,他说的都是屁话了。”
“大家生活的好,能够向更幸福的岁月前进,这难道不应是世间真正的天理吗!”
“如果都如同他所说的,人与自然融为一体,可难道谁都是炼气士么,寻常的民众,浑噩的活着,不知明日不知昨日,这样与虫子又有什么区别?”
“我自认为在商丘之地的治理,已经足够,但是今日看到南方,又想起那牧马童子,我才觉得,我当初的治理,不够,远远不够!甚至中原的治理,也不够!”
文命也听得连连点头,告诉重华,你说得对,那个牧马童子才是个二货,像是他那样说话,干脆大坝也不搞了,大洪水一来大家都去河伯家挤一挤算了。
反正从人皇时代就在水里游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山海人没全部进化成人鱼还真是上天保佑蛤。
“虫子碌碌一生,只知道飞舞摄食,蜉蝣蛰伏三年,只为了一朝起舞,人不同于虫子的地方,就在于此,我们知道为何而行走,为何而前进。”
骑着羊的妘载来了,文命转过头去,惊讶不已,而重华此时也与妘载意外的见面了。
妘载微笑,骑着羔羔,踱步下来,背对着朝阳,影子在土路上,拉的老长。
“姚重华?”
妘载询问了一声,而重华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诧异且惊喜的神色来。
“妘载?”
面基成功。
妘载翻身下羔,是道:
“不过即使是生如蜉蝣,其实也是活的气壮山河,因为它们,那是生尽欢,死无憾!”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
妘载来到重华面前,两人互相见礼!
“人生自信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
“还是脚踏在大地之上,说着自古以来的话语,做着从今往后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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