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末的工作忙碌起来的时候,象也参与了其中,而这一次,没有人再对他加以嘲讽,反而都是很惊奇的看着他,并且再也没了那种嫌弃。
“你是个厉害的人啊,以前我们都没看出来呢!”
大家伙的夸赞让象已经有些接受不能,甚至只能憨憨的傻笑,原本的伶牙俐齿都像是被砸掉了,半个字也没办法从牙缝中蹦出来,但是象却很高兴,心中的激动,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反而逐渐衍生出一股火来。
这是希冀的火。
玩,也能玩出个天地来,也能玩出个本事来。
象下了决定,他不再想着离开的事情了,巫的身上还有很多神奇的本领没有展现,或许对于巫来说,那只是他随手,随口的一提而已,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象已经看清楚了,那或许,甚至是能改变一个部族整体的命运。
巫是先行的智者,与他的年龄没有关系。
只有为部族带来曙光与希望者,才能成为巫。
族内自己的秋祭举办的很随意,大家希望再看一次皮影,但是也有人说,那位来到部族内的似乎是个大人物,巫这两三天都没有说部族秋祭的事情,或许正是在忙碌吧?
过了一天,赤方氏自己的秋祭开始,很简单的祭祀之后,又是一晚上的篝火舞蹈,只不过在舞蹈之后,还加入了一场皮影戏。
而让妘载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族人们在讨论康回与颛顼,谁是好人是谁坏人的时候,一直讨论着,最后不知道是哪个欠打的,提了一嘴“康回打不过颛顼”,好家伙,这下就炸釜了。
战斗力的争论原来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不过想想也是,包括二百多年的人们,如果共工氏都认为颛顼打得过康回,那这场大战又怎么可能发生呢?
人和人就是因为互相不服气才干仗的啊。
而这场关于战斗力的争论,到最后把矛头指向了象。
“是象没有把他们的力量做出对比!”
“象就是一个写戏剧的,他懂什么怒触不周山!”
象有些懵逼,额头冒汗,而妘载听着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一看,果然又是铁匠铺的那几个家伙。
阿红和义均都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上,阿红嘴臭,谁都要说两句,而义均的嘴巴也好不了多少,如果说阿红是职业吐舌头的喷子加上杠精,那义均就是套上了“理中客”外皮的喷子。
“这话说的对,他确实不懂。”
“有一说一”
妘载拿祭祀的棍子敲打了地面,咚咚的声音制止了他们的吵闹,身上的玄黄祭祀服饰穿戴着,看起来和中原陶唐之地的人没有区别。
“艺术加工,你们懂吗,战力的比较,如果当年共工氏服气颛顼帝,颛顼帝也服气共工氏,大家携手并进,那又怎么会有水淹空桑的悲剧呢?”
几个小伙伴被妘载两三句话说的低下了头,有些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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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的风气不行啊,你们天天听义均还有原来,阿红在的时候,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但他们有本事啊额,确实是有本事的。”
妘载教训他们之后,这次秋祭也就结束了,而吼天氏的威压,也逐渐在逼近。
————
南海的风眼处,天下南极居所。
北门成与妸荷甘,两位炼气士眺望东南的方向,巨大的风暴旋臂已经清晰可见,整个南海都被笼罩,这一次的南海飓风,来的格外可怕。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
北门成笑着对妸荷甘道:“前几天有些越人来了这附近,在北户氏交易了珍珠,据说他们称那片风暴,叫做‘吼天氏’。”
“这是从南地传来的称呼。”
“哪个南地?你说敷浅原,还是震泽,还是洞庭?”
“好像是敷浅原”
“吼天氏,这是人还是神的名字?”
妸荷甘盯着那片可怕的风暴:“这一次的风有些不对劲,比起以往的大风,这一次的规模更大了,过去是十几丈的大浪,但这一次,那浪头有百吗?”
“或许里面真的有一位风神吧。”
北门成看着远处,那里有一片灰蒙蒙的墙壁。
那不是墙壁,那是浪。
在他们说完话之后,就藏匿到石室之中,风暴接近只需要一个晚上,当浩大的风吹拂起来,无数的风生兽趴在石室的门口,大风把它们的脸都刮成大饼的样子。
有一只乘着风被刮走了。
“喵!”
————
风席卷了北户氏,大风的气压开始迫近南方,整个南方大荒都陷入狂风巨啸之中,厌火国的人们躲在矿洞里,羽民国的人们从树上搬到树下,盘王等一帮狗子钻进矿山,这惊天动地的气压,将整个天空都要撕碎!
“天神的愤怒”
不知道是哪个部族的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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