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廷泽一边问,一边拿起两张画像比较,发现这二人有些相似。
“两年前在沉江道,她和管家在路上遇到劫道的人,我…我帮过她。调回镐京时,我买的宅子就是她家的。她大概是没有别的法子,才谎称想与我相看,找我帮忙吧。”
温廷泽点点头,又觉得他所说这事自己也有点印象,于是问道:“两年前?那时候我们不是在一起?”
他说完又觉得有些歧义,又解释了句,“在一处?”
池方刚缓和的脸色又有些难看,他含糊道:“就在那个林子边。”
“哪个林子?”
“……”
池方不回答了,温廷泽灵光一闪,某些画面跳进他脑海,他哦了声,装作没这事一样继续道。
“她报过官吗?”
池方道:“报过,大理寺当她胡言乱语。她所说之事有些十分玄乎,寻常人很难信。”
他指着那两个小人道:“她第一次找我之后,我翻墙去她家看过,柳家后院的偏房内有个祭台,烧的就是这些图案的符纸,这些东西是我问她要,今日才拿过来,你看这些画像,是有些时日的,没有提前作假的可能。”
“她的老家屏溪镇传她状告现在的柳西窗杀了她母亲,可仵作验过,她母亲是病重亡故,并非遭人杀害。”
温廷泽点头道:“她想让你做什么?”
“大概是寻这个“真”柳西窗。”
柳玉露言辞不清晰,池方说大概,也是因为这是他从柳玉露颠倒的话语里所推测出来的结果。
温廷泽翻看着符纸,发现上面的图案与他审过的壮阳符纸类似。
“陛下让我留意京里的耗子洞,看来发现了一只,就说明有一群,还有其他线索吗?”
“我查了柳家,搬到镐京之后柳正换掉了家里所有做工时日长的奴仆,林纪帮忙去探听之后,说是柳正觉得他们八字不合镐京的风水,会影响他进财。”
就算是八字不合,也不可能所有老人八字都不合,此事确实蹊跷,温廷泽示意池方把最后一块吃掉,他有些吃味道。
“告诉林纪也不告诉我。”
池方瞧都不瞧他,收起娟纸,“你不在镐京。”
他站起道:“吃完了,我能走了吗。”
温廷泽让开位置,伸手道:“东西留下,我再看看。”
池方把画像递给他,温廷泽又问道:“此事无需为柳娘子保密?”
池方摇头道:“她说无妨,不会有人信她。”
他说完就弯腰出船舱,放下帘子时,又回头道:“药给我。”
温廷泽摆摆手,“两日上一次,你肯定忘,到了时间我再给你抹。”
池方神色里闪过一丝憋屈,大步离开,温廷泽看着他的背影抱着手,躺到池方睡过的位置,浓重的药味里混着池方身上的气息,温廷泽没有回府,看了会娟纸就接替池方在船舱里睡。
他盯着舱顶,脑子里全是方才上药时池方的模样。
周誉说不要逼得太紧,那怎么的也已经放羊一年多了,这就够了吧?温廷泽在心里盘算,他结合方才池方的反应,总觉得陛下的法子对付斯文人才有用,池方这种看着温驯其实死倔的人,只有大帅硬上弓。
温廷泽谋划好了进攻方向,嘴角挂起笑,反正各地巡查差不多了,他能当一阵子闲散侯爵,接着纠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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