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菀说。
陆璘很快道:“没有必要,租房子至少也是一年半载,你在开年二月就结束歧黄班的课了,再去找房子无疑是浪费钱。让人知道,倒要说我们家刻薄,让你背井离乡从安陆过来诊病,却还没等病好,就赶你们两个弱女子出去住,莫说我,我母亲也不会答应的。”
他如此说,施菀也就不再争辩了,回头再与陆夫人提一提,若陆夫人不同意,那就不出去另找吧。
她没再说什么,只和他道别道:“那我先回去了。”
他停住步子,目送她离去。
胸前她的泪痕还未干,而她已恢复了以往沉静、淡然的样子。
可她的心里呢?还是会委屈,会痛苦,会对以往种种意难平吧……至少她说了那么多,也没提一句被韦超欺负的事。
那大概是她心底永远也不愿想起、不愿提起的伤痕。
也许,等他完成了手上的事,她心里会好受一些?
腊月初一,天大寒。
施菀一早出门,遇见了陆璘。
陆璘温声道:“我今日要去政事堂,就不同你一起了。”
施菀点头。
他又问:“你们行医用的麻药,是不是有那种吸入鼻中就能昏睡的?”
施菀回:“是。”
“那能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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