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就算真的要争,也是在有一天……陆璘愿意站在她身旁,成为她依靠的时候。
她将他的那方手帕洗干净了放在一只香囊里,又将香囊贴身放在身上,看似一只普普通通的香囊,却是她最大的秘密。
大约在陆璘走了快十日后,有一日他身边的小厮长喜突然回来了,送信给陆家,说是陆璘去德春宫后偶感风寒,本要休息,可他还是带病忙公务,以致过去六七日,还是身有不适,不时咳嗽。
陆夫人本就最疼陆璘这个出生便光芒万丈的儿子,一时心忧不已,连忙找大夫开了药,又另备了枇杷露、润肺茶等,让施菀与绿绮一道亲自送去过。
知道陆璘生病,施菀难受,可意外能去见他,她又忍不住高兴,就这样一边难受担心,一边高兴着,她终究是拿着一堆东西从陆家出发前往在建的德春宫了。
在马车上,她将大夫开的药看了眼,金银花、连翘、薄荷、荆芥等等,的确是治风寒的药,但她觉得陆璘多半不会吃。
他之所以带病忙公务,不过是觉得这病于他无碍,不必太在意,所以才拖了这么久,她在爷爷身旁那么多年,知道那些年轻男子大抵都有这毛病,自恃身强体壮,便不将小病小痛放在心上。
长喜这一次也是趁着回家拿书册,悄悄向婆婆送的消息,陆璘根本就没准备和家里说。
所以婆婆让大夫开的这一大包的药,他肯定不会喝的,一来要一日两次的煎药,二来满官舍药味弥漫,喝下去也苦,他说不定会扔在一旁,并警告长喜再不许多事。
至于婆婆准备的枇杷露和润肺茶,对于久咳不止的人来说,其实效果并不大。
她在路经城中一家药铺时,便让车夫停了下来,自己下来,亲自进了药铺。
“枇杷叶两钱,冬桑叶两钱,甘草一钱,薄荷叶一钱,称三剂。”她朝药铺伙计说。
都是简单的药材,药铺伙计很快就替她称好,包了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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