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平,匡扶弱者。”
“你我的心?愿始终都一样。”
谢扶玉鼻尖一酸,眼眶涌上?了些许热气?。
“师父……”
摇光环顾四?周,忽地意识到了什么。
两人在?这里叙了如此久的话,竟都不曾有人相扰。
“等等,幻妖……”
“它跑了。”谢扶玉干脆利落道。
摇光一听,当即急了。
“七星呢?你给我,不能让它为祸人间!”
“我知道。”谢扶玉抹了抹眼角,而后弯唇笑笑,往后退了一步,“可我不能给你。”
“我早有打?算,师父。今天来,只?是怕今后见不到你。”
摇光蹙着眉,不由分说地朝她走去。
她一抬手,试图对他施定身咒,可双手却直直穿过了他的胸膛。
她错愕地看着他。
他笑了:
“你应当知道的,我本就是自江陵体内抽出的魂魄而生,从?前的身躯,只?是一个容器罢了。”
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
她垂下手,果断摇摇头:
“你不必与我相争,我断然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们沉寂。”
“阿玉,你将七星还给江陵,我可以回到他身体里,再次封印幻妖。”
他正欲再劝,却见谢扶玉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只?葫芦。
她一口气?喝光其中的酒:
“师父应当认得,这是无涯壶,能容纳世间万物。”
“你不能……”
她眸中有些纠结,却仍是定了心?志,一字一句道:
“师父,等一切过去,你便?能安心?了。”
而后闭上?眼睛,念起咒语。
壶口灵光大作,摇光抬袖去挡,却仍是被吸进了葫芦。
葫芦里隔绝了外界的全部声?音,摇光身在?其中,什么也看不见听不着,只?能循着黑暗摸索前行。
谢扶玉将无涯壶收进乾坤袋:
“等风波过去,我会放你出来的,师父。”
她满怀心?事回了狐狸洞,已?是日落西山,一弯月牙儿攀上?了山头,又害羞地躲在?了云彩后面。
洞中未燃烛火,漆黑一片。
江陵应还在?睡着。她想。
她特地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靠近他的床榻,想看看他恢复得如何。
然而没走几步,却被人攥住了手腕。
“谁?”
她猛地一甩,可还未甩开,一道定身咒却落在?了她的身上?,而后那道清冽的声?音便?响在?了耳畔。
“是我,阿姐。”
方才的突发情况让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立在?原地,动弹不得,诧异道:
“江陵?你这是做什么?”
黑暗中,她察觉道身后的呼吸越来越近,最后落在?她的侧颈上?。
紧接着,一双手臂环上?了她的腰,鼻尖似撒娇一般地蹭了蹭她的颈窝:
“阿姐去哪儿了?”
没等她回答,他自顾自地嗅了嗅道:“衣裳似乎多了许多陌生人的气?味……”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衣料,语气?中包着一丝委屈:
“与阿姐先前穿得也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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