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
这样一来,即便出生如死,功绩累累,却屡屡功不抵过,还要领罚。
自她当了散修,虽然穷是穷了点,却发现单干竟然如此爽快!
若非往日里师父摇光护着她,她这个散修,怕是还能当得更早些。
至于外门弟子嘛,只得勤加修炼,以待早日飞升。
白玉璟将一把符纸塞在她手中:“拿好,咱们隐身进去。”
谢扶玉捧着厚厚一叠符纸感激涕零。
真好啊,随手给旁人塞符纸跟塞厕纸一般不要钱。
她心下感慨完,将符纸收进乾坤袋中,对师兄道:“咱们不能隐身进去。”
白玉璟有些讶异:“这是为何?直接进去,岂非招摇了些?”
谢扶玉上下打量一番白玉璟:“着实招摇。”
她拖着白玉璟,走进先前给江陵买衣裳的成衣店。
片刻,一个身着锦缎银纹的人间翩翩公子白师兄,便同她一起再次站在了藏春苑前。
“为何要做如此打扮?”
白玉璟显然十分不习惯这身衣料娇贵的白衫。
“你傻啊?你既已知晓此处或与妖物有所干系,不佯装成凡人,反倒特意用符,是生怕妖物感知不到此处的灵力波动吗?”
谢扶玉轻轻摇了摇手指,
“我看啊,师兄你就是被七剑阁教得太死板。捉妖既是为维护人间界安宁,就该从云端仙山上走下来。深入人间,才能体察人情,一击必中啊!”
说着,她便率先往楼内走去,还不忘回头嘱咐:
“别忘了把灵石换成银两!虽然灵石在人间界也通用,但一拿出来,便知你并非凡俗。你呢,就少说话,多办事!”
“好吧。”
素来听长辈话的白玉璟莫名觉得师妹这些年颇有进益,甚至带着几分长老风范。
她这些年,定是过得很苦吧……
他望着她大摇大摆往花楼里走的背影,终于想起自己疏漏了什么,于是赶忙出声提醒道:“阿玉,你别忘了换男装!”
他话音未落,谢扶玉便已来到门口迎客的老鸨面前。
老鸨收敛了谄媚的笑容,换上一脸提防:“姑娘,您这是来寻夫郎?”
她将一锭银子放入她手中,挤眉弄眼道:
“您是生意人,一定见多识广”
说着,她指尖特意压了压银子的重量,低声道:“喜欢美人的女子,您不奇怪吧?”
老鸨自然不会同真金白银过不去,朝她递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风,笑着将她迎进去:
“姑娘说笑,来者即是客!”
白玉璟往日里巍然不动的端正神情在今日屡屡崩坏,他跟着谢扶玉往雅室行去,待无人之时,惊诧道:“这她怎么不拦你?”
谢扶玉一掀衣摆,便坐在了室内:
“凡间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说失踪的成人都是富家子弟吗?我若不在一进门就露富,还怎么放长线,钓大鱼呢?等着吧。”
江陵不知在镜域里哭了多久,那妖物却始终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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