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的腰间,扶着?她稳住自己的身躯,任由她控制速度。
“它体力很旺盛。”喻忻尔稍稍放缓速度,才能让声音传入陆颂衍耳廓。
陆颂衍告诉她:“它曾经是比赛的战马。”
“后来呢?”
“腿断了,好在能接回来,只是不能再比赛。”
这是陆颂衍第一次主动?介绍与他有?关的事情,是对待家人般的上心与骄傲。
他愿意说,喻忻尔话?也变得多了起?来:“原来你还参加过马术?”
“嗯。”
“到它受伤之后就没再参加过了?”
“是。”
“厉害啊,难怪它那么听你的话?。”
用力收紧左边的绳索,马匹随之往左转弯,察觉速度有?些快,喻忻尔又试着?降低,在马上操作从?容自如,完全不因高速而紧张。
陆颂衍睨着?她,才回应她的上句话?:“你也不赖。”
“都跟你说了,我也会点?马术。”喻忻尔回答得颇有?得意。
但其实,学习马术是件需要?大量时间与金钱的活动?,她在小县城的那些年里没有?接触过,凭她这几?年在京城的打拼成果也难以完成。
陆颂衍掌心重新覆盖在喻忻尔的手背处,与她协同控制脚下的这匹马。
问她:“什?么时候学的?”
“前两年。”喻忻尔回应,因为惯性,他们没少有?亲昵的肢体接触,属于对方的体温始终能留在自己身上。
男声追问:“上哪学的?”
“也在京城。”喻忻尔察觉到异样,回答有?所保留。
但陆颂衍还是问得紧:“是谁带你接触的?”
“……”
“怎么没声音?”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么?”
她一个孤身在格格不入的大城市生活的普通人,又在没有?足够的金钱学历底气的支撑下,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以还不错的状态在这里站稳脚跟。
在陆颂衍之前,有?个人始终照顾着?她,将她从?什?么都不会的土包子打造成不卑不亢自信富有?傲气的人。
——那个人比他对她更好。
心思完全没在面?前的障碍上,忽然感受到摁在手背的那只手全力收紧拉住缰绳,震耳的马叫声填充在耳廓,落入心坎让人不自觉发怵。
马匹成功在危险来临前停下,整个人却因惯性失去控制,陆颂衍迅速圈着?她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护她周全。
好在是虚惊一场,喻忻尔手都凉了,错愕盯着?眼前受惊的马。
她想道谢,但话?还没落下。
就先感受到耳侧有?气流穿过。
男人咬牙:“怎么,他没教过你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反击
“……”喻忻尔没有回答, 努力表现出不在意的模样。
陆颂衍也没过于与她讨论这个话题,迈步先下马,伸手搀扶还在马上的喻忻尔。
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面色发白无血色,一脸惊魂未定,站在入口的台阶处看着正安抚马匹的男人。
陆颂衍抬头看了眼,示意:“那边有矿泉水。”
“好。”她小?声,默默过去拿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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