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想越憋屈,自己真的要听他的话,听到这个份上吗。
陆颂衍抽着烟,倒也没急着让她继续,随性回答:“你想要什么关系,那就是什么关系。”
看吧,他还是不会直白回答她的问题。
喻忻尔追问:“就是现在合拍,以后谁没兴趣了,就一拍两散的关系?”
陆颂衍笑着抖了抖烟灰:“有什么关系是能够长久的?”
“是啊,没有。”喻忻尔也镇静。
话题还在继续,她又道:“也就是说,我也有随时结束关系的权利?”
他们的开始,是喻忻尔主动,得到了陆颂衍的准许。
开始后,喻忻尔以为自己还是主动的,直到现在才恍然,原来她才是那个被动的人。
他们不是情侣,只是情人,再说得现实点,就是金主与金丝雀。
金丝雀是主人的饲养物,没有主人的同意,它将永远被关在笼子里。
分明是多么暧昧的一刻,气温却因为喻忻尔的这句话而被冷却。
烟雾飘散,但也隔不开那股阴骛。
陆颂衍的手在喻忻尔的腰间,用力,能掐断她。
雾气被鼻息打散,飘散得更急躁。
男人轻笑,缓慢回答:
“没有。”
控制
被不知从哪来的怒气驱使,喻忻尔翻身想下床。
却又被陆颂衍一把掐住,完完全全掌控着她,以上位者的姿态控制她的行为。
喻忻尔心情烦躁,又打又骂,但陆颂衍总有方法治她,她哭,就吻去她的泪,她骂,就堵住她的唇。
最后也在哄闹中安静睡去。
翌日醒来喻忻尔的气还没消,不爱搭理陆颂衍,他也像个没事人一样,等她磨蹭换衣服,吃过午餐,陪她去商场。
这就是他的哄人手段,抽出时间,花了钱,她有天大的气都得消。
就连前去的导购也悄悄在喻忻尔耳侧感慨:“陆总对您真好,还专门陪您过来。”
喻忻尔并不会因为这些言论而减淡对陆颂衍的不满,看向在贵宾休息区盯着电脑头也不抬的陆颂衍,深知这是他所能做的最大度的一件事。
他忙他的,她选她的,互不干涉,就像一场任务。
收回视线,喻忻尔目光停顿到一套薰衣草色的丝绸连衣裙上,交代导购帮她试试。
在准备过程中,她试探性与导购聊天:“他很少来这边?”
“是,陆总的衣服一般都是定制的,他本人不用亲自过来。”导购量着她身上尺寸,有问必答。
“陪其他女孩呢?”喻忻尔压低音量,继续打听。
“呃?”导购一愣,求助性看向那侧的经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但喻忻尔不给她转移话题的机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好奇,我是他带过来的第几个人。”
“我刚来这边不久,不是很了解这些。”导购如坐针毡,支支吾吾什么都不敢说。
喻忻尔款款笑着:“如果我是他带过来的第一个人的话,你应该会毫不犹豫告诉我吧。”
都是擅长处理人情世故的人,倘若陆颂衍那般专一,这里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表现机会,选择迫不及待告诉她这件事。
但并没有——也就是说,这人刚入职不久,已经见过陆颂衍带着不止一位女生过来了。
导购都快哭了,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不是这个意思,陆总他对您很上心的。”
“有几位?”喻忻尔打断她的话。
“其……其实,也就您,还有另一位。”
“谁?”
“喻小姐……”
普通人哪能承受得住如此密集加颇有压力的问法,导购也是初次经历这种事,手都在发抖。
喻忻尔反倒笑着,将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宽慰:“怕什么?我只是问一下。”
“您别为难我了。”导购的声音越说越低。
喻忻尔倒是贴心,没再追问,她想了解的问题已然得到解答。
只有一位的话,那也正常,她知道是谁。
是外界所传的与陆家联姻的最佳人选,叫舒南笙,也是她见过的与陆颂衍关系最好的异性。陆颂衍对她有求必应,任由她在身边作闹,两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喻忻尔试探性问过他们两人的关系,陆颂衍给出的答案是,他们不会联姻。
但是,谁知道这话又是几分真几分假呢。
撇去这些不谈,除了舒南笙跟她之外,她确实还没听说过陆颂衍身边还有谁出现。
她不想自恋地认为她就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没企图自己在他心里能占有什么地位。
前去更衣室换上衣服,她所选的这套与那日红丝绒礼裙有相似风格,都足以让她的气场散发,只不过紫罗兰的配色更加柔和,让她的欲收敛了些的同时更添了活力。
喻忻尔对着镜子照了很长时间,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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