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大概率是喜欢的吧?
绵绵也有些不确定:“要不等我抽空私下里帮你问问。”
小桃摇头:“不用了,这种事当然要亲自问清楚,找个第三者问来问去的有什么意思。你先忙着,我出去一会。饭菜送过来给我留着点哈……”
说完,风风火火的拉门出去了,让绵绵都来不及说劝阻的话。
这要是成了当然皆大欢喜,可要是老万一不成,日后她跟小桃相处起来得有多尴尬。
老哥那个大猪蹄子,可千万别变心了才好。
花厅的宴席间,众人都是言笑晏晏的,对着冯氏也多有恭维之意。
这让曹家的二姑娘看了心酸不已,一个小破商户的女儿,竟然也能嫁到冯家去!冯云琦他爹如今可是从五品的盐官,妥妥的肥缺,他爹也还年轻,将来未必不能再进一步。
哪像自个,嫁给一个县丞的儿子本来就是低嫁了,结果周继修那个混蛋还没成亲就敢养外室……
曹二姑娘越想越气,在这喜气洋洋的席间实在坐不下去了,就一个人去了外头。
正巧被她听到一桩旧事。
搞臭
却说曹二姑娘曹淑华离开设宴的花厅,自个走着走着就不知怎么绕到了绵绵家的后花园。
看到远处隐隐露出一个玻璃房,她心生纳闷,这玻璃可不是便宜物件,陈家怎么有那么大的一间玻璃房?
曹淑华忍不住想要过去一探究竟,走到半路却隐隐听到有说话声。她不耐烦跟人应酬,瞧着路旁栽着一丛翠竹,竹子边上立着几块高大的山石,便一闪身藏到了山石后边。
只听两个婆子边走边聊:“这陈家姑娘还真是侍弄花草的好手,我从玻璃房外头隐隐看着里头有好些珍稀花草呢。”
另一个立马接嘴:“我认的其中一样兰草,跟知州大人家的一模一样,听说那样一盆花要二三百两银子呢。陈家一年卖个盆就了不得了,怪不得咱家太太之前心心念念的想聘这家姑娘呢。”
“要我说啊,咱家太太当初就不该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一早就跟陈家定下婚约保准啥事没有。就算三少爷在外头胡闹,陈家还敢跟曹家似的那般大闹不成?”
“可不是吗?陈家姑娘脾气多好,见人总是笑眯眯的,不像曹家那个整天眼睛长在头顶上。怪不得陈家姑娘有这样的运道……”
待两人走后,曹淑华满面怒容的从山石后面走出来,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们的背影。这俩婆子她当然认识,那可是周家的管事婆子,之前在她面前没少赔笑奉承,没想到一转头就敢在背后说自己坏话。可想而知,周家压根就没把自个放在眼里。
曹淑华满面寒霜的回了花厅,连面子情都懒的做,拉着自个亲娘就出来了。
曹太太好容易跟于老夫人搭上了话,正想多套套近乎呢,没想到竟被闺女拉了出来,一脸不悦的道:“你如今岁数渐大怎的越发不懂事起来了,没看为娘正有事吗?”
“娘,我都要被周家和陈家欺负死了,实在是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曹淑华垮着脸回道,想到自个的委屈,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小女儿虽然养的娇气了些,但往常也不是这样的性子,一看她落泪,曹太太忍不住心疼的哄道:“好了乖女儿,咱们这就回家,有什么话你慢慢说,自有娘亲替你做主。”
周家做的事她自然是心里清楚,只是闺女话里怎么把陈家也给带上了,这里头到底还有什么隐情?
不过,这里是陈家所在,明显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
遇到这一出,曹太太也没了应酬的心思,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带着闺女走了。
她一走,周太太难免心里称愿,连忙替了她的位子跟于老夫人说话。
倒是冯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毕竟今天是她女儿的喜事,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刚才她曾瞧见曹家二姑娘出了花厅,回来之后娘俩就相携着走了。而且她送曹家母女出去的时候分明瞧见曹二姑娘脸上还隐约有泪痕。
但愿这母女的突然离席跟自家没有关系,冯氏心里默默祈祷。
上了马车之后,曹淑华便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母亲。
曹太太听了之后冷笑:“怪不得当初你爹给你说亲的时候周县丞还犹豫了一下,原来他们家早就看中了陈家!”
在曹太太看来,她家可以看不上周家的儿子,但是你周家不能把我家闺女当备胎!
娘俩俱都怒气冲冲的回了家,恰好碰到刚从衙门回来的曹知县。
曹知县见到两人有些惊讶:“你们不是去陈家吃酒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这事还是曹知县亲自叮嘱的,为的就是让自家媳妇和女儿能在于家女眷面前混个脸熟。
曹太太把闺女和下人俱都打发出去,自个把事情跟丈夫说了一遍,最后气呼呼的道:“要不是老爷你官职比他高,恐怕他们家还不会跟咱闺女定亲。若我早知道周家那死婆子相中了陈家闺女,才不会让咱宝贝闺女去趟他家那些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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