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年轻的公子哥,那公子哥可是十分着迷的样子,差点要掉到花田里去。”
还有这种八卦,绵绵睁大眼:“真的假的,这青云庵不是不招待男香客吗?怎么还会有什么公子哥在那。”
小桃嗤笑:“那种唬人的话也就是骗骗普通百姓,真要有什么达官贵人去了,别说进去上香,便是让师太还俗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这话出去可千万别说了,要是让县城那些太太们听见,怕是没你的好果子吃。”绵绵忧心的嘱咐道。
小桃扁扁嘴:“知道啦,我又不傻,这话也就跟你唠叨唠叨罢了。”这话要是传出去,甭说旁人,单养母那一关就不好过。
两个小丫头在这商量怎么帮沈明琳脱困的时候,青云庵里,一个样貌贵气的青年男子对着旁边一个侍从吩咐:“让人去打听一下刚才那个姑娘的来历。”
侍从回道:“这女子出现的蹊跷,会不会有诈?”
男子摆摆手:“别说我来益州不过是临时起意,就是来这青云庵也是一时兴起,能有什么蹊跷。”
另一个侍从趁机回道:“回爷的话,卑职刚才也有些疑心所以特意去问了住持。住持说那位年长的姑娘姓沈,是本地商户家的女儿,因生母早逝,时常来这山上念经祈福,一年倒是有大半的时日在这庵里住着。”
“看来也是个可怜人啊。”男子轻叹一声。
还没等绵绵俩人打听出那个盐官的底细呢,这天一早,福金姑娘一来学堂就先向绵绵哭诉来了:“堂姐她被人带走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什么叫被人带走了?
绵绵看到教舍里人多眼杂,连忙给小桃使了个眼色,把她带到了后院小桃的屋子里。
到了屋里福金还在那呜呜咽咽的抽泣,小桃实在忍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都要急死了。”
绵绵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洗了条帕子递给她:“来擦擦脸,不用急,慢慢说。”
福金扯过帕子哽咽道:“还是绵绵你对我好。”
一边说一边还委屈的瞅了眼小桃,小桃被看的发毛,不得不举手投降:“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我不该大声吼你。要不你在这慢慢哭,我们俩先去上课去?”
“不要嘛。”福金可没胆子旷课,赶紧擦了擦眼泪说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娘支支吾吾的,只跟我说堂姐跟着京城来的一个贵人走了,对方是谁我都不知道。”
“不会是那个什么盐官吧?”小桃干脆问了出来。
绵绵扶额,要不要这么直接?
福金一脸懵懂:“什么盐官?”
她愣了片刻然后跳了起来:“那天在山上,琳姐姐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你们,你们竟然瞒着我……”
说着说着,沈福金的眼泪又唰唰的流了下来:“明明我才是她嫡亲的堂妹,她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绵绵瞪了小桃一眼,然后走过去哄道:“有些事太过龌龊,她是怕跟你说了你夹在中间为难。”
“到底怎么回事?”福金同学很是锲而不舍的追问。
绵绵才把那个盐官的事给供了出来。
这事沈家一直在暗地里盘算,就连福金她娘都不清楚,听了这事她才恍然:“怪不得琳姐姐宁愿跟着京城那人走呢,最起码那人还年轻,总比嫁给老头子强。”
闻言,绵绵跟小桃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和担忧。虽然沈明琳不用嫁给那个老头子,但带她走的那人连身份底细都不清楚,也不知道沈姑娘以后结局如何……
对小桃来说,只要沈明琳不嫁给那个盐官,宋老太婆就没法得到好处,她感慨一下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而绵绵想的则要多一些,沈家好歹也算巨月的地头蛇,没有三媒六聘就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从容的带走沈明琳,对方的来头一定比那盐官还要大,弄不好就是王孙贵族。
果然,几天之后县城逐渐有了风声,带走沈明琳的那人竟然是当朝三皇子。
虽然这位皇子母族式微也没什么实权,但毕竟是正儿八经的金枝玉叶。可沈明琳也不过是个侍妾,回了京城在王府也是最底层的存在。而且听说三皇子妃十分善妒,三皇子的好几个侍妾都被她弄死了……
福金又来找绵绵两个哭了一场,把她的大伯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连老爹听到这个消息都唾了几声:“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拿女儿去换前程算什么东西。”
说着还把绵绵拉到跟前:“换了我,好不容易把闺女养的如花似玉的,怎么忍心把她往火坑里推?”
冯氏觑了他一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过几年相姑爷的时候可别光盯着人家聘礼去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那样人吗?”陈三拍拍闺女的肩膀:“闺女眼神高,将来女婿让她自己挑去。”
呀?这意味着自己可以实现婚姻自由了吗?
不过老爹喝醉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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