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他就把人都派了过去。
现在想想那些贼人既然把人掳走,又怎么会留下那么显眼的衣裳?
他威严的扫了一眼玉宽:“我想见一见冯公子。”
玉宽答应的很痛快。“他就在衙门门口呢,只是因为暂时不方便露面,所以才让小子带话。”
很快,曹知县就派心腹去门口把马车牵进二门处,一路避着人把云琦领了进来。
趁着这个功夫,他跟周典史小声商议:“你说,这趟浑水咱们真的要淌吗?”
要是帮了冯云琦,势必会得罪冯进士和他另一个儿子,这买卖看上去有点不太划算啊。
周典史咬咬牙:“大人,这二公子后头可是还有徐家呢。我估摸着冯主簿的事背后就有二公子和他母亲的手笔。得罪冯进士,他一时半会的且不能把您怎么着,要是得罪了二公子可真就不好说了。”
“他一个小孩子能把我怎么着?”曹知县瞪着眼问。
周典史劝道:“就因为年纪小不定性,咱们才摸不透他的脾气。万一他真的不顾后果胡闹起来,可不是咱们能压的住的。人家后头有人,在这闹翻了,去了京城照样还能做他的公子哥。咱们可就惨了。”
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才谋了这个知县的差事,曹知县忍不住骂了几句,但心里已经倒向了云琦这边。
等冯云琦过来之后,看到他小小年纪但是却从容不迫的气度,曹知县也不免生出了几分敬服,这小子将来一定不是池中之物。
不知道俩人到底说了什么,总之曹知县答应帮忙出头。
“行,那本县就亲自带人走这一遭。”曹知县心里琢磨着就算那些贼人跟冯家一事没有关系,抓到这么一大票盗贼,多少也算是功劳一件。
衙门的差役大都被他打发了出去,好在他还留了几个心腹下人在身边,再把后院的家丁都喊了过来,竟也凑了小二十个人。
等看到衙门口的那些骏马时,曹知县更加笃定了,这伙贼人定不是普通的小鱼,说不定他辉煌腾达的日子就要来了。
曹知县也是很有自知之明,虽然他的人手不少,但是他自己对手下这些“乌合之众”都没有什么信心,要真是硬碰硬的话,怕是自家这些全上去也不够人家祭刀的。
于是他就打算来个“请君入瓮”,这些马还要带去迷惑贼人,所以必须一并带走。
云琦则要暗中回去联系徐氏,准备给幕后之人来个出其不意,托付玉宽给曹知县他们带路。
玉宽原本想让冯氏和绵绵她们在这等着,万一遇到危险也能进县衙里躲一躲,自己带着曹知县他们去城外。
结果那些马儿跟刚才一样,依旧丝毫不给他面子,死活不肯走。
曹知县打发跟着的一个马夫去驱赶,那些马依旧不走,他急了:“这些马怎么回事啊?刚才你怎么弄来的?”
县衙里可没这么多马,那些盗贼在的地方离这里那么远,等走路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玉宽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刚才不是我赶来的。”
这时,绵绵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哥,我跟你们一块去吧,这些马我来驾。”
曹知县刚想说这不是小孩子胡闹的时候,就看见绵绵一招手,那些原本傲娇的马儿就乖乖的跟着往前走。
然后她又轻轻的安抚了一下马群,原本不肯驮人的马儿们便柔顺的低下头颅,允许曹知县他们上马。
“真是见了鬼了。”曹知县笑骂一句,心里惦记着那伙盗贼,对这些旁枝末节倒不是特别在意。
曹知县觉得玉宽驾回来的马车是迷惑贼人的重要工具,一定要玉宽驾上,冯氏娘俩则被他安排人带去了后院。
她要不是顾着小儿子,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的。她对绵绵倒是很放心,嘱咐她:“你看着你哥点,别让他犯傻。”
玉宽无奈的挠挠头,他哪里傻了?
冯氏进去之前不放心的扫了他一眼,这个傻儿子有时候一根筋,有闺女一半的聪明机变就好了。
这回总算不用玉宽驾车了,他一下躺在马车里有气无力的说:“唉,你说咱们遇到的这都什么事啊。”
“这算什么,你将来当了官遇到的奇葩事只会更多。”
玉宽突然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小声道:“你说到底是谁想要绑走云琦?”
绵绵翻个白眼:“还能有谁,肯定是跟他有切身的利害关系的人。”
“你说的是他爹那个小妾?”玉宽早就升起了八卦之心,只是刚才当着好友的面不愿戳他肺管子才一个劲的憋着。
绵绵睁大眼睛:“呀,老哥,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层。”
玉宽嗤笑一声:“且,你还真以为老哥我傻啊。我要真傻,当初在老家怕是连肚子都填不饱。想想也是,玉达那臭小子为了点吃的喝的都能一个劲的祸害我,还有腊梅差点害了你的命……咱们小门小户的都这样,更别说他们这样人家了。”
“你真是我哥啊,我没认错吧?”绵绵伸手在玉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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