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玉宽在入学的第一天就结交了许多同窗的小伙伴们,小伙十分的高兴。
在兄妹俩的合作之下,没一会,白胖的水饺就煮好了。
绵绵刚要拿起笊篱去捞饺子,却被玉宽抢先一步:“小心烫,还是我来吧。”
说完,熟练的把饺子捞到一早准备好的盖垫里,然后端到屋里。
绵绵也没闲着,找出蒜臼子捣了些蒜泥,然后用醋和香油拌了一下端到屋里。
陈三正要掀帘子出来,看到她手里的蒜泥笑道:“我正要去弄这个呢,你就端过来了,你先进去,我去盛点饺子汤过来。”
说着拿几个碗盛汤去了。
绵绵是见过别人家吃饭的情形的,男人就算没事也都跟大爷似的一个个杵在那等着。
自家这爷俩绝对是比较珍稀的物种了,当然,这跟冯氏潜移默化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想到这里绵绵不免有些可惜,自己要是穿成冯氏的儿媳妇就好了,摊上这样明理的婆婆该有多幸福啊。
荠菜的鲜香加上鲜嫩多汁的五花肉,咬一口下去那叫一个满足。饺子单吃好吃,蘸上酸辣的蒜泥又是另一种风味。
吃完再喝一碗热热的饺子汤,原汤化原食。
在这乍暖还寒的时节吃,吃完这一顿,觉得身体从里到外都暖透了。
绵绵满足的拍拍自己的小肚子,瞬间感觉生活好圆满。
不远处的一座小宅子里,姜氏看着半晌就回来的何文谦也是虚惊了一场。
等弄明白原因,她又迫不及待的问起了儿子在书院的见识。
当听说儿子结识了冯家二公子的时候,姜氏大喜:“冯公子的爹可是咱们县十几年来唯一的进士老爷,你可得好生跟人家结交。”
“知道了,娘。”虽然觉得母亲的话有一点势力,但何文谦还是乖顺的应了下来。
他想了想,又道:“我今天还遇到了前日在书院认识的玉宽,我们俩在同一个教舍,以后就是正经的同窗了。他家就在前头不远的槐花胡同。日后上学也有伴了。”
姜氏皱了皱眉头:“是那天那个姓陈的孩子?”
看到儿子点头,姜氏撇了撇嘴:“我打听过了,他爹就是个赶骡车的,年前才搬到城里来,以前就是乡下的泥腿子。这样人家的孩子对你没有半点益处,有什么值得结交的?”
何谦回顾一下自家破败的院落,苦笑着摇了摇头:“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玉宽从中牵线,我也不能认识云琦。连进士家的公子都不嫌弃这个,我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罢了,横竖你们是同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心里有数,别被人占了便宜去就好。”姜氏絮叨了几句,就起身做饭去了。
何谦想起玉宽背的那个书袋,刚想开口让姜氏也给自己做一个。一低头看到对方没做完的针线活,想到母亲每天做绣活已经很累了,不忍心再给她多加负担。
他的书箱也不是很沉,习惯就好了。
书院中午并不提供午饭,学子们都自己带饭。
到这个时候,所谓的阶级差距就明显的显现了出来。
那种家世好的,自然有下人用食盒提来的精美饭菜。
大部分的学子吃的不过是从家里带来的饭食,味道跟温度就别奢望了,能填饱肚子就是好的。
何谦正在那食不知味的啃着从家里带来的玉米饼子,一只陶碗突的放在了自己的前面。
他抬头正对上玉宽爽朗的笑脸:“这样干吃饼子多不舒服,喝点热粥。”
何谦看着碗里淡黄色的糊状物体惊讶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米糊糊,我妹妹想出来的法子,把小米磨成粉然后炒熟了,吃饭的时候用热水冲一下就可以直接喝。”
玉宽骄傲的说完,又把陶碗往前推了推:“你尝尝,很好喝的。”说着,端起自己面前的陶碗“嘘溜嘘溜”的喝了起来。
何谦闻到淡淡的谷物香气,也端起来喝了两口。温热的粥水下肚,整个五脏都舒坦了起来。
刚放下碗,玉宽又塞给他半个咸鸭蛋:“尝尝我小妹腌的咸鸭蛋,她可会捣鼓吃食了,家里的咸鸭蛋个个都流油。”
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玉宽提起自己的妹妹了,似乎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没想到手这么巧。何谦舀了一口咸香的鸭蛋黄,默默的思量道。
“你们吃什么好吃的,吃的这么香!”随着话音,一道身影径自坐在了玉宽的身旁。
馄饨
何谦抬头一看,是冯云琦。
他心里一喜,刚要开口,就听玉宽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这大少爷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吃饭,怎么跑来跟我们混在一起。”
因为冯进士要做书院的客座先生,书院特意收拾出了一个院子给他。他不在的时候,院子就给云琦做了休憩之地。
云琦轻笑:“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还是人多了吃饭才热闹。”
说着接过小厮手里的食盒,从里面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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