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真的生效了!闵谦之现在的智商看起来就像个学龄前儿童,说哭就哭!
乌阳看到梁羡折返,道:“梁公,义父他……”
梁羡跑过来道:“一定是……是闵谦之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暂时……暂时有些失常!乌阳陛长你不必担心,让医官给闵谦之整治整治。”
医官很快也匆匆赶来,给闵谦之诊脉,闵谦之分明“疯”的如此厉害,但医官竟没有检查出任何端倪,擦着额角滚下来的热汗道:“可能……可能是闵大夫受了一些刺激所……所致……”
乌阳蹙眉道:“该如何诊治?何时才能恢复正常?”
“这、这……”医官为难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梁羡心说,你问医官,还不如问孤呢,三天就好。
医官硬着头皮道:“安心将养,应该……很快会好。”
乌阳点头道:“好,速速写下药方,快去熬药来。”
“是、是!”
“呜呜呜——”闵谦之一听,登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不要!不要喝药!不要喝药!药药苦!之之不喝药!”
梁羡:“……”
白清玉:“……”
不只是梁羡和白清玉无语,就连牢卒也频频看过来,不知这面发生了什么。
梁羡眼皮狂跳:“这样罢,牢狱之中也无法安心养病,唯恐闵谦之的病情再如此恶化下去,要不然……先带出圄犴,软禁在偏殿中静养罢。”
乌阳有些迟疑:“可是君上那面儿……”
梁羡道:“无妨,孤去与宿公说这件事情。”
乌阳点点头:“好,有劳梁公了。”
梁羡干笑,心说不劳不劳,毕竟这坏事儿是我干的……
乌阳想带闵谦之离开圄犴,闵谦之立刻往地上一坐,踢着腿儿的道:“不走不走!!你肯定是想要把我丢掉!之之不要走,哪里都不要去,呜呜呜……你要把我丢掉,呜呜呜……亏得之之那么喜欢你,你不喜欢之之就算了,竟、竟还要把之之丢掉!”
梁羡一阵头疼,头疼的要死,这绝对不是五六岁的智商,恐怕只有三岁,看来冒名顶替的闵谦之,比原本正牌的闵谦之年纪要小,这种时候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牢卒更是闻声看来,一个个惊讶的目瞪口呆,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情。
乌阳眼皮抖动了两下,道:“义父,乌阳并非想把你丢掉,是想带你去一个好一些的地方静养。”
“呜呜呜——骗子!大坏蛋!”闵谦之用“小拳拳”使劲捶着乌阳的肩膀:“坏蛋坏蛋,你想骗我!之之聪明着呐!可不是好骗的!你就是不喜欢我,你要把我丢掉,呜呜呜我不走我不走!”
梁羡忍无可忍:“堵住他的嘴,扛走!”
“呜呜呜坏蛋坏蛋,大骗纸!骗纸!唔唔唔——”
不等闵谦之哭诉完毕,乌阳硬着头皮,真的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将人扛在肩膀上,这下子好了,闵谦之更是委屈,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不说,对着乌阳又踢又打,嘴里还唔唔有声,完全就是一个大型拐卖“儿童”的现场,简直丧心病狂!
梁羡揉着额角道:“快走快走,太丢人了,丢不起这个人……”
白清玉:“……”
众人一并子离开牢狱,将闵谦之安顿在僻静的偏殿,闵谦之委屈极了,可怜兮兮的缩在偏殿的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抽噎的抿着嘴唇,一副被霸凌的无助模样。
乌阳想说些什么,但他平日里能动刀的事情,从来不动嘴皮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梁羡笑眯眯的道:“乖宝宝,你看这里是不是比牢房要强?多干净,多敞亮,你之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梁羡让自己看起来看尽量和蔼可亲,拿出对待小朋友的套路,心里想着,我可是养过妹妹的人,那么大一个妹妹都让我拉扯长大了,别说一个闵谦之了,完全不在话下!
哪知……
“呜呜呜呜——!!!!”闵谦之与梁羡对视须臾,登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痛哭之声。
义、义父?”乌阳又是手足无措,赶忙去哄闵谦之。
闵谦之缩在乌阳身后,揪着乌阳的袖子,可怜巴巴的道:“这个叔叔,是谁呀?好、好可怕……”
梁羡:“……”叔叔?!
梁羡原本的年纪,的确是叔叔无疑,可如今梁羡这具身子才十七,闵谦之这个大叔竟然喊自己叔叔?
闵谦之可怜巴巴的又道:“这个叔叔长得……好、好可怕,他、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梁羡哭笑不得,指着自己的鼻尖儿道:“你仔细看看,仔细分辨分辨,谁见了孤不说一句高大伟岸,玉树临风,哪里古怪了?”
“呵呵……”
不等闵谦之说话,反而把白清玉给逗笑了,挑眉道:“高大伟岸?”
“不行么?”梁羡瞪眼。
闵谦之嘟着嘴巴,眨巴着泪水满满的大眼睛:“叔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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