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玉:难道君上还有力气?☆
“传什么医官?!”
泉虞国大司马突然闯入牢营, 冷笑道:“你们周人的命是命,我泉虞国王子的命,便不是命了?这个囚徒杀死了我泉虞国的王子, 竟还要给他传医官?你们周人对待囚徒, 都这般仁慈么?”
梁羡冷声道:“泉虞使者此言差矣,姚陛长如今只是有嫌疑,并非真正的囚犯, 就算是真正的囚犯, 也有权传医官。”
泉虞国的大司马并不让开,道:“我看看今日哪个医官敢给他看诊!”
“君上……”姚司思揪住梁羡的衣角, 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
梁羡赶紧蹲下身来, 轻声安慰:“没事儿的思思。”
姚司思摇头道:“君上,卑将无事,不必与泉虞国的特使起冲突,这点子小病, 卑将抗的过去。”
姚司思显然是因着昨日里受了伤,太过于私密, 他又没什么经验, 以至于根本没清理伤口,方才又受了惊吓, 因此突然发起烧来。
姚司思攥着梁羡衣袖,磕磕绊绊的道:“君上,卑将没有……没有打死泉虞国王子……”
梁羡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孤会为你洗刷冤屈。”
梁羡当即站起身来,姚司思的发热必然是因着私密的伤口引起的, 若是传医官前来, 也不一定能及时退烧。
但是, 如果用系统的成就奖励,退烧药和消炎药的话,如此对症,应该会药到病除。
梁羡当即不再与泉虞国的大司马纠缠,抬步便走,泉虞国的大司马还以为他们不敢执拗,一通哈哈大笑。
梁羡出了牢营,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国君营帐,白清玉堪堪走进来,甚至帐帘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嘭!”一声,便被梁羡壁咚在了营帐的墙上。
“君上?”白清玉奇怪的低头看向梁羡。
梁羡眼神坚定,语出惊人的道:“做么?”
白清玉一愣,怀疑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反问道:“什么?”
梁羡更加坚定的重复道:“做么?”
他说着,拿出手机给白清玉看,道:“这个成就的奖励是退烧药和消炎药,正好与思思对症,比那些医官都要管用。”
白清玉恍然大悟,怪不得梁羡这般不吃亏的人,方才突然对泉虞国大司马忍让再三,是有缘故的。
白清玉慢慢眯起眼睛,他的心窍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复杂,有些酸溜溜,梁羡竟为了给姚司思退热,想要与自己发生亲密的干系,说明在梁羡心中,姚司思的地位举足轻重。
梁羡催促的道:“快点,快,着急呢!”
白清玉听着他的言辞,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当即弯下腰一把搂住梁羡,在他耳边危险的低声道:“君上可万勿误会,卑臣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给姚陛长医病……”
踏踏踏……
是脚步声,姚司思脑袋里浑浑噩噩,混混沌沌,整个人仿佛身在云端,不停的飘荡着,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子又觉得热,反复的打摆子。
他听到脚步声,勉强睁开眼睛,便看到一方雪白的衣摆垂在自己面前,姚司思起初还以为是白清玉,仰头唤道:“丞……”
他还未说完,立刻看清了对方的面貌,虽然一身白衣胜雪,却不是白清玉,而是泉虞国的国师冯巫。
冯巫站定在他的面前,漆黑的乌发,惨白的面色,还有一双惨淡的双唇,用银白色的眼睛凝视着他。
姚司思因发热而通红的面颊更加殷红,一瞬间眼眸颤抖,道:“你……怎么来了?”
冯巫慢悠悠的道:“来看看你,毕竟……你心心念念的君主,正在与你们的丞相苟且,短时间内顾不得你。”
“你!”姚司思气的胸口急促起伏,恶狠狠的道:“不许你瞎说!”
姚司思仿佛一条小奶狗,气的随时都要咬人。
冯巫淡淡一笑:“这可不是我胡说的,是我看到的……”
“你再瞎说,我就……”
“就怎么样?”冯巫挑眉:“像昨夜一样咬我?那冯还有些期待呢。”
姚司思脸颊通红,气得险些晕过去,脑袋里轰隆轰隆的乱响,有气无力的道:“我昨日便不该可怜你。”
冯巫微微颔首,便是同意:“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说着,突然伸手过去,开始解姚司思的衣带。
“你、你做什么!?”姚司思奋力挣扎,脖子上架着枷锁不方便行动,加之他还病着,一点子也不像传说中的梁京一霸,甚至充斥着可怜兮兮的破碎感。
冯巫眯眼道:“老实点,给你清理。”
姚司思睁大了眼睛,突然开始颤抖,整个人蜷缩起来,窝在冯巫怀中,竟变得老实起来,前一刻还是张牙舞爪的小野狗,瞬间变成了粘人的小猫咪,发出低浅难耐的呜咽声。
冯巫放缓了嗓音,低声道:“先给你清理一番,一会子你的国君便会来给你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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