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玉还是无有反应。
“大白莲!”姚司思捏住他的鼻子。
唰——白清玉突然张开了双眼,吓得梁羡赶紧缩手。
白清玉虽睁开了眼目,但好似没什么焦距,恍恍惚惚,嘴里叨念着:“嗯……好晕。”
梁羡趴在榻边上,托着腮帮子仔细打量白清玉,为了验证最后吐真言的卡片是否真的生效,梁羡试探的问道:“丞相,你家里有多少田地?”
白清玉慢悠悠的侧头,凝视着梁羡,平日里的白清玉眼神清冷高洁,犹如雪山清莲,今日的白清玉眼神朦胧,仿佛蒙着一层湫水,平白柔和了许多,竟有一种含情脉脉,痴情种子的错觉。
白清玉慢吞吞的道:“没……没有田产。”
“没有?”梁羡惊讶:“你一个丞相,家里没有田产?”
白清玉摇摇头,摇摇头,又摇摇头。
梁羡再次询问:“那你家里有多少房产?”
白清玉思量了一番,举起两只骨节分明,令手控尖叫的手掌,掰着手指开始数。
梁羡心说,虽没有田产,但房产很多嘛?果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便算是清廉的好官,也有些子家底儿的。
白清玉掰着手指头数啊数,道:“两处地产。”
“两处?”梁羡竖起食指和中指比了一个二:“两处?那你数那么久?白薯啊!”
白清玉瘪了瘪嘴巴,声音还是慢吞吞,带着一丝丝的低沉沙哑,仿佛撒娇埋怨的道:“头晕,数不清楚。”
梁羡:“……”白薯!
“算了算了!”梁羡摆摆手:“那我再问你,你有多少小金库?”
“小……金库?”白清玉不理解。
梁羡解释:“就是私房钱,除去每个月的开销,自己存下来的财币。”
白清玉听懂了,点点头,信誓旦旦的道:“有。”
梁羡追问:“多少?”
白清玉没有回答,低头似乎在寻找什么,从自己的宽袖中掏啊掏,掏啊掏,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要掏出什么大宝贝儿来!
哗啦——
是脆响声,白清玉从丞相的绣裳袖袍中抖出来十来枚财币,是梁国的通用货币,一枚一枚珍惜的一字排开,还用宽大的手掌拍了拍软榻,扬起一个颇为自豪的俊美笑容。
还是那样信誓旦旦的口吻:“本相的小金库。”
梁羡:“……”一共“十五块钱”,这丞相也太穷了罢!
田产田产没有,房产房产没俩,连小金库都这般简陋,梁羡开始苦恼,系统分明建议自己给白清玉贴卡片,但现在什么也没问出来,这张卡片岂不是浪费了?
梁羡干脆道:“丞相,你有什么小秘密,分享一下呗?”
“小秘密?”白清玉看向梁羡,还歪了歪头,送给梁羡一个歪头杀。
白清玉的面容俊美,透露着一股温文尔雅的儒雅之气,却因着身材高大,肌肉流畅,并不显得迂腐,反而自有一种儒将之风,说不出来的禁欲与高洁。
他平日里一板一眼,不苟言笑,如今突然歪头杀大放送,梁羡咂咂嘴道:“丞相,你现在……有点恶心。”
白清玉醉得厉害,完全没在意梁羡的“诽谤”,对梁羡招招手,压低了声音道:“本相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别人我不告诉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决计不能告诉第三人知晓,尤其是那个昏君梁羡!”
梁羡:“……”呵呵!
白清玉温热的嗓音轻轻吹拂在梁羡的耳畔,弄得梁羡耳朵痒痒的,没来由想起了自己穿越而来的那一夜,被迫与白清玉疯狂欢愉的场面。
“其实……”白清玉神神秘秘的道:“本相会做梦。”
梁羡差点翻一个大白眼,道:“我还会做白日梦呢。”
白清玉摆摆手,认真的道:“当真,本相会做梦,是那种……能看到未发生,却将要发生之事的诡异之梦。”
梁羡突然来了精神:“真的?”
“自是真的。”白清玉点头:“我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别人我不告诉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决计不能告诉第三人知晓,尤其是那个昏君梁羡!”
梁羡:“……”每次的开场白都要这么长么?
白清玉低声道:“我在梦境中看到,国师陈金玉与舒相邹安瑾,欲图联手在后日的狩猎中,毒杀昏君梁羡!”
梁羡眯眼,还有这样的事儿?
白清玉将程金玉、公子晦与邹安瑾三个人的事情说了一个遍,公子晦联合程金玉,想利用邹安瑾毒死梁羡,嫁祸给邹安瑾,如此一来,既树立了公子晦的威信,又除掉了眼中钉肉中刺的邹安瑾,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梁羡摸着下巴眯眼道:“这个公子晦好歹毒,邹安瑾可是帮助他上位的恩人,若不是邹安瑾刺杀太子昭明,公子晦现在只能做个君弟罢。”
白清玉“呵”冷笑了一声,阴沉的道:“公子晦如今是舒国的一国之君,如何甘心头顶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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