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失去食物。可他没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止是被饿、被打那么简单。
那些人分别堵住他,把他按在地上。没有打他,更没有抢他食物,而是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针筒。
往他血液里面注摄,小安源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注射器,特别害怕。
“你们干什么?”安源不断挣扎。
可那些人压住他,不让他乱动,压得死死的。
直到注射完毕,才慢悠悠的放开他。
后面什么都没发生,还放他走。
安源靠在墙上,特别忐忑:“你们真的要放我走?”
那几个人点点头,有不耐烦的直接吼道:“让你走你还不走,还是你想留下来被我们打一顿?”
安源被吓得不行,直接靠着墙,一点一点的走出他们的视线。余光一直紧紧盯着他们,生怕他们有什么动作。
“那时候我最怕他们从背后拿出一把刀,从我跑的时候把我砍了。”安源轻笑,“可是一切都没有发生,我离他们三米远,便拼命的跑起来。”
跑出他们的视线,挽救了自己被打的命运,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命运已经跟他彻底开了个玩笑。
人心永远是最可怕的东西
从那以后他几乎每次从公社或是学校回来都会遇到那几个青年,那几个青年什么都不做,只是把他拦住,压在墙上。
用体温针、血压计给他测量身体的各项数据。
那个时候安源只有慌张,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想配合他们就会被打,他只能配合他们。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安源总算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那时候他身体好,不经常生病。
可一个月后他忽然生病,刚开始只是小病。小病总是好不了,他开始恐慌。
那个时候陈凡已经陪在他身边,知道他生病也分外着急。给他买各种药,还以学习为借口搬到他家照顾他。
就这样陈凡和安源建立起友谊,陈凡也慢慢的进入安源的心。
“所以他可以算是在我最黑暗的时候给了我不少温暖。”安源闭上眼睛,回想当时的盛景。
但是那个时候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两个人只是好朋友。
只是好朋友之间总会遇上其他人的破坏,因为朋友不止一个,可以有很多个。
安源那场病病了很久,足足病了一个月,慢慢开始痊愈。
知道他病了之后,那几个少年趁着陈凡不在的时候,闯入他的家里。
这次不在给他量体表的各项数据,而是直接给他抽血。
抽血过后,出来的数据,他们也没告诉他。他就像一个傻子,被蒙在鼓里。
安源拼命找这一些书籍,想知道这些可怕又可恶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他查阅许多资料,慢慢的发现,最接近的一种。
那边是他们在学战争时期的外国人,在做人体实验。
安源得知后立马猜测,他们给自己的身体注入了某种病毒。他惊慌不已,可他已经十六岁多心思缜密,开始慢慢制定计划。
他当做不知道,继续配合那些人的检查,每一次不多问,他们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们刚开始只是对安源的身体进行各种测量,或是采集血量回去监测。后来便开始给安源一些药物。
安源乖乖地吃下那些药,他本来不想吃下,又怕引起他们地注意只能憋屈地吃下,可吃下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改善。
于是,接下去的每一次他都主动吃下药物。
终于有一次,安源成功跟踪他们。
跟着他们来到一间比较隐秘的地下室,这个地下室满是瓶瓶罐罐。
安源不敢跟下去,匆匆瞥了一眼便离开,想等着下次没人的时候再过去看,可是那里无时无刻都有人。
渐渐的,安源发现里面的人压根不会注意到外面发生的事情。他们沉醉于手上的实验。
安源得知这一切之后,立马想办法进入里面。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他甚至在实验室里面抽出几张用过的纸。
这几张纸上面有一些研究的数据,他看得半懂不懂。只能将其收藏起来。
后来,安源再一次生病。他咬咬牙,决定先去医院查一查自己到底生了什么病。
如果是那种有解药的病,他便会悄悄进那个地下室寻找解药。如果不是,那他就干脆自己了结一生。
然而,这次检查彻底断送了他明媚的人生。
安源说到这里,抬起头:“如果我当时遇到的医生是你,那该多好?”
安源在医院查出自己患上艾滋病,他十分恐慌。这病患上了,就代表他没救了。
可是比艾滋病更恐怖的是人心。
当时为他检查的医生发现他得了艾滋病,立马上报学校,甚至上报孤儿院,那边直接取消他上学的资格。
若不是学校觉得影响不好,那个医生还打算在大范围内宣传他得了艾滋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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