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件事。我舅舅说我哥这个人不像我爸那么干脆利落,也不像白情情那个女人那么强势果断,他会这么选择还很难说。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按兵不动,才能保持最大的利益。江暖对这些钱没什么概念,也不贪图这些。可江夫人却是不甘心的。
江父能有今天有她带过来的财产的一份功劳,还有她早年间在江家公司帮忙打下的一大部分。她最终做出的决定就是维持原状。希望将来有一天能把这些东西夺回去
以小博大
一室静谧,少年人自然会觉得江夫人这种行为是可悲的。但他们又不是单纯的少年人,由于上学晚,大部分人已经过了十八岁,甚至有些已经二十岁了。
在他们眼底这种行为何尝不是止损的最佳方式。只要还在江家一天,公司还要运转,所有的资产还有洗牌的可能。
林音瞥了一眼精气神都被抽掉一半的江暖,突然出声:“她是不是还妄图靠联姻夺得家产?”
江暖一愣,下巴微微低下,又笑了,屋子里的阴暗都被她本身的容颜驱赶了几分。她嗯了一声,说:“是,起渊哥哥还没回来,他若回来了,八成是要恨死我了。”
这时候距离放假也不过四天,就是这四天时间,一切都变了。赵家人闻风而至,先是安慰伤心的江夫人和江父。之后分外关注江淮的伤势,知道江淮可能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之后,心思更为活络。
婚事由被动接受,变成了主动催促。事发才两天时间,已经催了三遍了。江暖真不知道若是他们知道江淮不是她妈妈亲生的又会做什么选择。
现在在他们眼底自己就是个香饽饽,江淮倒下了,继承公司的似乎只有她了。她向来喜欢赵家两位,无时无刻不再期待着嫁进去,这会儿居然觉得脊背发凉。
这样一个人家,嫁进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赵起渊还在外面实习,什么都不知道。回来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林音摸摸江暖的头,说:“没关系,即便不靠赵家,你也能做得更好。拿回自己的东西指日可待,我会帮你的。”
江暖点头,嘴角抿着,露出些笑意,看起来虽有些勉强,但也是她能给出的最大弧度了。之前的人生一片光明,现在有点看不清前路了。以后真的会好吗?
一群人很快就散开了,江暖出去的时候,白佑庭已经找到了这个店里最好的东西。不是别的,是一个不起眼的铜器,来自三国时代,技艺却是那个时代最精妙的。
江暖扫了一眼,那个铜器像鼎又好像不是鼎,看上去灰扑扑的,也不知道怎么找出来的。
许是她的目光停驻了有一阵子,白佑庭抬头,敲了敲,说:“好奇?这玩意许是你改变命运的最大机会。”
江暖啊了一声,没能听懂。她盯着那个鼎,看来看去都没看出花来。
白佑庭轻笑,惊艳程度不如裴寻,却有自己的一片天空,直接让店里的大部分人惊呆了。他幽幽地丢了张名片过去,准确无误地落在女孩的怀中。
女孩手忙脚乱地抓住名片,上面只有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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