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星哀愁地叹一口气,其中包含的懊悔之情,浓到快满溢出来。
喻辰不明所以,“你干嘛?”
苏星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远目眺望,语气幽幽,“你还记得咱俩共同养的号吗?如果当初有人像秦姐经纪人一样制止住我不听使唤的手,咱的小三就不会死的那么惨了。”
她当初还给他俩的号取名了,苏星的号取名小一,喻辰的叫小二,两人的共号名小三,取名规律一目了然。
说到这喻辰就是满脸的无语,毫不客气地揭穿道:“少来,当初偷偷抽宝箱的时候,你根本没知会过我,连抽奖时机都是趁我上晚自习,这种有预谋的犯案,谁能阻止?”
苏星非但没反省,反而插着腰,十分理直气壮地回道:“这不证明赌狗不可怕,就怕赌狗有计划。”
喻辰:“…你可真能吹,幸好你还没真的昏头,充钱开宝箱。”
其实喻辰根本不想玩那老什子游戏,只不过苏星当时整天在他耳边逼逼叨,烦的不行,为了耳朵着想,只能无奈屈服。
牺牲的小三说是共号,实则他顶多是个免费代练,在女孩不凑手时,帮忙解个日常任务。
当时苏星抹着不存在的眼泪,磕巴着告诉他,自己玩废两个号后,他心里的想法和她得知要一同出演电影时相同。
还有这种好事?
女性向换装游戏,他可真是玩得够够的。
十八岁的喻辰敏锐抓住这个时机,以佯装生气为手段,成功阻断苏星提出“要不咱俩再重新养个号?”的可能性,并试图驱逐霸占他床底已久的猛男写真。
努力的结果不好不坏,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号是不用养了,但猛男写真依旧像长了根般,在他房间生根发芽,至于没多久后被他妈亲眼撞破的悲惨回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听见喻辰后半段带着点欣慰的话语,苏星倒是诚实得紧,“非不为也,实不能尔。”
喻辰:“?”
苏星小声嘀咕,“当时刚买了限量版的圣诞写真,咳…手头不宽裕。”
要知道苏家爹妈是个疼孩子的,苏星又是独生女,每月的零花钱着实不少,她都说手头不宽裕,可见是花费颇剧。
喻辰眼神死,嗓音冰寒刺骨,“你可真舍得。”
就是那本圣诞写真,体积大,颜色鲜亮,封面还花里胡哨地装饰灯泡挂饰,偶然让她妈瞥到一角,才酿成日后的名誉危机,说起来他就气得牙痒。
苏星估摸是和他想到一处去了,眼神透着心虚,笑着打哈哈道:“年轻不懂事…”
她还记着此刻身处剧组,不好上前勾肩搭背,只用手肘捅捅身旁人,双眼眨巴眨巴。
苏星表情尴尬,内心其实还挺放松的,自从那天排练后,两人几乎没怎么联系,虽则才两三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了,但对他俩没事都能唠两句的关系而言,属实不太正常。
现在就很好嘛,一切回归正常,他们又是偶尔能吃吃小豆腐的关系,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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