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药石【h】
皇帝元昭在朝会结束后就心情愤懑,侍从被他全都打发走。
他只找婉凝发泄,弱势的皇帝除了爱欲能泄愤,又能做什么
元昭躺在婉凝怀里,贪恋着她的发香、衣香、乳香。他在朝堂上的沉默,在她面前却也无法倾诉。因为婉凝的愁态比他更为明显,他又怎么好再添愁。
宫室的青纱被风徐徐吹动,画屏隔绝了里外,寝居仅有元昭和他的阿婉。
他起身梳着婉凝的长发,如瀑布流淌,柔软顺滑,金簪脱下秋水一样的青丝散落至腰,身上朱红的衣裙被一根金色的腰带束着,丝绸之下透着纤细的腰肢和姣好的背。
铜镜里的玉颜亦是美的,只是带着哀愁的美人,纵然眉眼情态隐藏的很好,但是元昭能从她的举止里察觉异样。
他持着篦子梳着她的头发,“阿婉,你有心事?”
婉凝撇过头,睫羽闪动,“没有。”她手抚着自己的头发,遮掩自己的心情。
元昭从后抱着她,两具肉体的触碰却觉得冰冷,她心不在焉,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呼出的热气也没使那冰凝融化。
“子昭,胡太后已经下了杀心,你该怎么办?”婉凝转身压在元昭的身躯上,有趣的是坐榻之上宫女竟然把魏国的皇帝压在身下。
元昭顺势抱紧她,两具肉体紧紧相贴,热意终于暂时盖过冷意,她趴他身上,朱红衬托着她的雪肤,抖落的襦衣恰好能看到她的乳峰。女子居高临下,连皇帝都得是她的裙下之臣,好像冲破了世俗的禁忌。血脉喷张,他腰间的玉龙昂首而起。
“她要你来杀我?”
“她给了我毒药,要我趁机毒死你,她好再换一个傀儡皇帝。”婉凝掰开他的唇,樱桃瓣覆在他的薄唇,两人的津液融为一体,皇帝的呼吸渐渐深沉,她的舌轻松就盖过他的舌,玉液被他吸食个干净。
“那还真是她的风格,阿婉,你若是要毒死我,那就现在吧,死在你裙下总比被太后所杀好得多。如果上天把你送回来就是要我死,我也愿意。”元昭眼中的情义逐渐深沉。
婉凝赶紧堵住他的嘴,“别说那些死的,太晦气,我绝不会害你。胡太后不知道我们过去的事,我会告诉她,我已经把药给你吃了。”她从袖中掏出药石,握在元昭手里。
元昭扔掉药包,他也看不够自己的恋人,“阿婉,若有机会,我会送你离开洛阳伤心地。我一直很后悔,当时要是我们有夫妻之实,可能你就”
婉凝伏他胸口,“他们一样会那么做,昭,我们错过的太多了,何苦再去追忆从前那些,缩短我们在一起的光阴。”
她褪去自己的衣衫,也解开皇帝的衣裳。她摸遍他的脖子、胸膛肌肉、胯下的玉茎。元昭的龙根被她一触碰就坚挺抬头,情欲和爱意的驱动越发烫热,顶在她腿根。婉凝扶正后就对准牝口缓慢套进。
她阴中没有以往动情的润液,这样顶入必然疼痛。“阿婉,太干涩了,我抽出去。”元昭忙退出她体内,早已肿胀的阳物空地摇晃几下。
“阿昭,你爱我但是我我怕我害了你。”
元昭没在乎她的话,手把玩着她的双峰,峰顶突兀而起,而婉凝的脸庞多了许多潮红,伸手到玉户一模已有花液。“阿婉,你动情了,你跟我那么多次,你的情不全是假的。”
他扶着自己的阳物顺着泉流相反的方向而进入,慢慢就顶入滑润的花穴,那他早已进过无数次的地方,销魂之地,娇花里紧实又暖乎,阳物被她的春水渍湿,龙头用力一顶就到了蕊心。
婉凝在上被他顶得舒服,春光旖旎,交合处潮水满盈,婉凝腰肢摆动,花穴被舂磨得淫液直流,那是女上男下征服的鲜美感,女人主导着男人,她内里的媚肉肆无忌惮绞弄着皇帝的龙根,她还搓弄着皇帝的两个囊袋。
元昭被她搓磨得已然神情迷离,一句话不说,只任由着她摆弄,龙根被她刺激得更狠,隐隐感到阳眼有水液渗出,等他反应过来,龙根已经近乎颤抖地蓬勃,浓稠而灼热的阳精,泄在甬道里。
“阿婉,我多希望我们日后也能在一块,你为我生儿育女,老了我们就共享天伦。”元昭与她双手合十,此刻皇帝的爱意堪比对权力的欲望。他另一只手抚在她的小腹,如果他能夺回权柄,如果她怀上他的龙种,那个孩子就会是太子、皇帝,她就是他未来的皇后,这样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元昭想着想着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燥热难耐地顶到甬道里,耕耘播种,欲望的催动下,皇帝的文雅外衣被撕碎,鹰视狼顾,如在看待宰羔羊。这回婉凝没有呻吟和急喘,她默默忍受着皇帝的占据,放任他硬生生的挤动。传来抽去的阳物回荡着滋滋的水声,直到最后她被充盈后一时间忘我,最后那下顶出热流,紧接着感受到热流没入她的体内。
元昭躺在她身边,嗅着她身上残存的他们交欢后的气息,“腿夹紧,别让我的阳精外泄。”
她哭笑不得,“陛下既然求子心切,大可以找别人。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没
耽美小说